,人也瘦了一大圈,还黑了几分。
“哎呦,我的覃妹妹!”刘茗接到电话急匆匆的往医院赶,在医院门口撞见带着墨镜下车的覃霓,瞠目结舌的走过去,“你,从非洲难民营里逃出来的?”
“差不多。”覃霓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微扬着嘴角挽着刘茗往住院部走,“我的老毛病犯了,刚从飞机上下来,给我检查检查。”
“MG!你不要命了!”刘茗惊呼,意识到这是医院不能失态后,拽紧了覃霓的胳膊,小声的教训她,“你简直是拿生命在开玩笑!”
覃霓笑道,“生命可以脆弱,也可以强韧。生命的潜能都是激发出来的,事实再一次证明,意志力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战胜身体机能。”
“当然了,可你这是赌徒行为。”刘茗一脸骇色,嗔道,“文盲就是文盲,拿踩钢丝当本事。”
“是,刘博士。”覃霓笑着拖她进电梯,枕着她的肩,“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人家遭了这么多罪,半个安慰不见,一见面就挨训。”
刘茗拍拍她的手背,“我还打算开个批斗会。”
覃霓哧哧笑,阖着眼不说话,电梯上升,她头晕目眩,胃里一番汹涌的厮搅,霍凯忙按下电梯。
“这么严重?”刘茗蹙眉看着想要呕吐的女人,“你得走楼梯。”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扯了扯身上的时装,“正宗的意大利货,今儿第一天穿,可不能给你当抹布了。”
覃霓冲出电梯,蹲身下来一阵干呕,霍凯忙递给她一个塑胶袋。刘茗递给她纸巾,直摇头,“才两个月不到,反应这么重,真有你受的了,真服你了,还敢去坐飞机。”
覃霓朝她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刘茗扫一眼四周,“放心,这里没人,有人我也不敢说。”
覃霓蹲在地上喘息了会才起来,和刘茗走楼梯,爬的气喘吁吁,一进刘茗的办公室,赶忙找椅子躺。
“妈咪怀姐姐和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她的美尼尔氏综合症比我严重多了,现在才知道母爱是多么伟大。”
“既然知道母爱伟大,就该珍惜自己。”刘茗一脸怨责,给覃霓粗略的检查完,扭头看一眼霍凯,“她必须看产科,和你那没人性的老板说。”
“也是你老板。”覃霓止住霍凯,看着她笑,“这句话被他听到,你就可以滚了,以后不要乱说话,这孩子和他无关。”
刘茗耸肩,开了输液单让霍凯去拿药,“在这里给你弄个床位还是去1919?”
“你看我这样子还有力气爬二十几层楼吗?你这不是有床吗,睡你休息室,反正这两天你不上班。”覃霓躺着不愿动,微眯着眼,“有没有吃的呀,我饿,想吃羊肉串。”
“那我让小玲给你烤几串送过来,早上煲的鸡汤,顺便热了给你带来。”刘茗一边打电话回家给保姆,一边开休息室的门,“敢情你是准备赖上我了?”
覃霓果断的点头,恹恹的笑,“说你们这些西医吧,感冒了不能喝鸡汤都不知道,让她给我弄碗稀饭就行。”
“你手机响了。”感觉到腰际的那波震动,徐姿自觉的从聂郁桀怀里爬出来。拢了拢头发,钻到被窝里去,只露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出来,温柔的一笑,“你走吧,我也累了,想睡会。”
很乖顺,很淑雅,即便苍白憔悴,美丽和大方依旧从骨子里慢慢的透溢出来。只有那略显柔弱的眸低,隐含着丝丝难以觉察出的眷恋。
“那你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聂郁桀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点了下头,在她温热的额上轻轻啄了一口,走出病房。
是行政助理阮芳打来的电话,说OV地产的徐总约他中午见面,想和他谈谈黎影湾合作开发的事宜,问他要不要答应会面。
之前聂郁桀有约过徐昊天,想从他手里将黎影湾收购或者一起合作开发这个项目。但徐昊天都一口回绝。
态度急转,无疑是因为徐姿。
聂家和徐家近百年的积怨,不是不可化解,只是缺少一个契机。
聂郁桀凤眼微扬,嗓音也轻快了几分,“推掉中午的饭局,安排和徐总见面。”
走到电梯门口,上行的电梯缓缓关闭,聂郁桀的眸光扫过,不经意的一瞥,深眸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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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吗?”刘茗从休息间出来,看到从外面走了个戴鸭舌帽的窈窕女孩进来。帽檐压的很低,还带着墨镜,几乎挡住了整张脸。鹅蛋脸,圆润的下巴,皮肤很白,泛着红,喘息有些粗,神色匆忙。刘茗以为是走错了医生办公室的就诊病人,“今天我不上班,请问你找哪位医生?”
女孩慌张的回头望一眼,看到走廊里没有人,才舒口气,镶着牡丹花指甲的手指扶了扶墨镜,“我找覃特助。”
刘茗讶异的看着她,“这里没什么覃特助,你走错门了吧。”
女孩急急的上前几步,“我知道她在这里,麻烦你通传一声,我找她有急事。”
刘茗睨着她,抱臂,坚定的拒人千里,“抱歉,如果你找什么覃特助,又有急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