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聂郁桀很自然的将称呼缩减,吃饱喝足了,脸上的气色也好了些,神采奕奕。
就那么很随意很慵懒的躺在那里,霸气和尊贵却依旧不减不弱,浑然天成。只不过,一眸一笑,多了自然流溢的温情蜜意。
覃霓心生妒忌,凭嘛冷的时候那双眼睛一瞪就可以吓死人,轻轻一笑,又会将人醉死。
“不好吧?”覃霓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我从没做过你的女伴,会被人误会。”
“可我总不能一个人参加吧?”聂郁桀正儿巴经的道,“现在除了你,我还真没看的顺眼的。”
覃霓不和他贫嘴。收拾好屋子,洗了手,准备出去。却又坐下,看他一眼,又撇过脸去,目光落到茶几中央的水晶烟灰缸上,“宣传部提议沐虹做伊莱的形象代言人,你的意见如何?”
聂郁桀摊摊手,“为何要问我的意见?你可以做主的。”
覃霓微默了片刻,“我不知道,她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分量。如果你有意捧她,这倒是个好机会。电视剧再加上形象代言的一系列宣传,她的身价会陡然提升。”
伊莱度假区是聂氏集团在L市投资近五十亿打造的一个全新复合式旅游度假胜地,占地五千余亩。
其中包括一家五星级的主题式酒店、六十栋极品奢华温泉式别墅、以及主题公园、火山温泉,森林公园,拓展训练场、高尔夫球场,和正在二期筹建中的大型游乐园。
伊莱度假区的规模在国内业中是最全面和最完善的。它的宣传将会铺天盖地的席卷中华大地。
而它的形象代言人,必定也会家喻户晓。
聂郁桀似笑非笑,没有正面回答,“从客观角度来说,沐虹的总体形象不够大气和明朗。她更适合代言内衣啊,泳衣啊,化妆品啊,床上用品之类的。”
覃霓闻言咬牙,他那笑的就叫一个流氓,典型的花花公子。
聂郁桀就是个变态,覃霓一直怀疑他有人格分裂症。冷酷的时候像块随时会割喉的冰,没正形的时候就是个将****玩的矜贵优雅的色狼。
“既然boss你也这么说,那我就让他们另行选人。”覃霓说。
沐虹虽然有一定的号召力。但她的外形的确不够健康活力,她有一种如水如媚的韵味,男人一看到她,最先起的,肯定是生理反应。
做伊莱的代言人,她过于柔媚了。
聂郁桀点头。
覃霓征询他的意见,“那你有没有比较中意的人选?”
聂郁桀想了想,“有,有一个。”
“谁?”覃霓问。
聂郁桀正襟危坐,一本正经逐字逐句的说,“覃、霓。”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公事!”覃霓一怔,生气,却又想笑。
“我不正经吗?”聂郁桀长臂一勾,将女人拉进怀里,煞有介事的敛眸上下细看,外加点评,“我觉得挺合适的。这张脸,既有亲和力,又阳光健康。这双眼,即多情妩媚,又灵气秀逸。这身材,瘦是瘦了点,可越看越耐看。人见人爱,简直男女老少通吃。做伊莱的形象代言人,再合适不过了。”
覃霓失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给过你机会了,别到时候我定好人选,你又抛给我一个‘空姐’。”
以前就有不少这种情况,先问他意见,他表示没有。结果后来被某女勾搭上了,一句话,立马换人。他是老板,他吩咐一句啥事不用管就走了,公司上下却要为此人仰马翻,赶班加点。
聂郁桀听了这话毫无愧疚,一派单纯认真,“那你就得把我看紧了,喂饱了。免得我又出去沾花惹草,结果浪费公司的人力财力。”
鼻子一酸,覃霓拿枕头摔他,脚一跺,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聂郁桀笑嘻嘻起来拉住她,将她环住,“小傻瓜,看不出我这是逗你?我是在找平衡。谁让你以前那么大方体贴。我和谁在一起你都不介意。你真没感觉出以前的很多次我都是故意气你,给你找茬的?”
覃霓越发觉得委屈,心脏酸酸涩涩的裂开无数条缝来,眼睛瞬间湿润,“你花心就花心,还好意思赖我?你无耻,就知道欺负我。”
“真拿你没办法。”聂郁桀将她转过来,敛去不正经的笑意,“逢场作戏或者寻找生理宣泄,那不叫花心,因为根本就不需要用‘心’,你懂吗?如果我花心,早将你这头不上道的犟……咳,早将你这个小榆木脑袋踢走了。”
覃霓捂住耳朵,哭,“我不听你说,你不讲道理,讲的也不是人理。你不自爱,你玩弄女性,你这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真是头犟驴,聂郁桀好气又好笑,将她的手拿开,按她坐下,“什么叫玩弄女性?那是各取所需,自由交易。如果是我骗人家上床,那就叫玩弄。你随便找个女人去问问,是我骗人家,还是人家赖上我。小霓,你这种态度对我不公平。”
聂郁桀第一次试着和人讲道理,可覃霓不能理解,他的逻辑和她的思维搭不上轨。
“总之你就是不负责任,亵渎人性,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