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郁桀,你将我软禁了吗?”覃霓架着腿,没穿袜子的脚丫子在仪表台上乱晃。
“是。”聂郁桀毫不遛弯的语气。
覃霓的火立即飙了上来,这家伙永远都这么嚣张!
“你缺女人?还是a市太太平你的手下闲的没处逛了?那你干脆每天晚上住到东京新秀去,s情暴力工作三不耽搁!”
东京新秀是亚洲最大的红灯区,s情猖獗黑帮横行。
“有你我就去。”聂郁桀在工作,一边接电话,一边翻案子,隽眉微微耸着,脸庞上硬朗的轮廓比往日多了一分柔和,似笑非笑,“要不,你去那开间成人俱乐部?我每晚包场。”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覃霓语噎。不管是耍嘴皮子还是耍流氓,好女人始终不会是坏男人的对手。
“要我打电话给你干嘛?”覃霓深呼吸,心平气和的问。
“半个小时候后到云上饭店顶楼的旋转餐厅,陪我午餐。顺便晒太阳。”
“我不想吃。”
“没说让你吃,是让你陪我吃。”
“……我不想陪你吃,我要睡觉。”
“我刚和joe医院的主席通过电话,或许,可以要到一个诊号。”
“我现在就过去!”
jc医院是全球顶级的私立医院,是专门为世界级富豪和各军政界要人医疗保健服务的权贵医院。
李纨当年头部受到重创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也就是植物人。从柏林到瑞士到美国,花了聂郁桀不少钱,可一直没醒。
说起李纨的病,覃霓是不得不感激的。
若不是他,妈咪哪里耗得起,深度昏迷中还有过一次心脏衰竭,做过心脏搭桥术。这是很罕见的病例。
一般就是心脏衰竭死亡了,植物人哪里还会去做心脏搭桥术。
这也是覃霓一直矜矜业业忍气吞声的原因。
只不过这一次,聂郁桀做的太过分了。
覃霓不得不记恨他。
可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想法子送她妈妈去全球最好的医院,覃霓仇恨的心突然动摇了。
她的软肋太明显,他屡击屡中。
云上饭店不算高档,四星级饭店,如果是饭店的入住顾客,还有一百块的午餐券赠送。
不过历史悠久,环境位置好。在顶楼的旋转餐厅可以览看到a市最幽静的一角。那是一个森林公园。
聂郁桀很喜欢到这里吃饭,据说,是一种习惯。
昨天下过雨,今天的空气质量也好。阳光不辣,温和明媚,秋风不萧,舒爽宜人。
覃霓随便找了个空位,这里是自助餐形式,她倒了杯可可奶,叼根吸管慢悠悠的喝。一边看周边的风景。
如果再晚一两个月,山上会有一半斜坡的枫叶都红了。很壮观很漂亮。
覃霓看白色的水鸟在湖泊和山林之间飞翔,嘴角勾着恬静的笑。
眼睛瞟到欧克正坐在她不远的地方,她招招手。
欧克走过来。
“给我拿两个紫菜包饭。”覃霓毫不客气的差遣。
欧克面无表情的点头,然后朝服务台招手。
“两个紫菜包饭。”
欧克递给服务生餐券和一百块小费。
靠,这厮可真谨慎,怕他一转身她就跑了?
覃霓朝他翻白眼,“你很有钱吗?还是可以报销?给二十块就够了。不给你凶两句他不乐意也得给你拿。”
欧克“可以报销。”
覃霓挑眉,指指对面的位置让他坐下,“欧克,你有自闭症吗?从不见你和别人交流。还有你的面部肌肉做过神经麻痹术吗?从不见你有第二个表情。”
这语气和话的内容都挺羞辱人的,覃霓是故意的,人身攻击。
欧克面无表情的听着,等她问完了,机械的回答,“没有。”
覃霓点点头,觉得没意思。欧克是不可能和她吵架的。气反小了些,随口问道,“你为什么好好的特工不做,给人做保镖?做特工多拉风,枪林弹雨的。哪里像你现在,跟着我一个小女生,简直侮辱你的能力。呃,联邦特工的装备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吧?”
欧克顿了顿,“聂总开的工钱是特工年薪的五倍,装备也不比做特工差,偶尔,也有枪林弹雨的。”
原来又是钱就解决了的问题。工钱多,干活少,危险系数低。聪明人都会这么选择。
服务生端来两个包饭,覃霓饿了,立即开吃。
突然身边来了个女人。
“这位小姐,可不可以将这个位置让给我?”
“小姐,这个位置可以让给我吗?”
声音很动听,娇甜糯磁又不失稳重和大方。
如果少了那丝稳重和大方,覃霓还以为是沐虹来了。
抬头,敛眸,凝目。
覃霓错觉是看到了精致版的沐虹。
旗袍,手袋,鞋子,发型,耳环,项链,包括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