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而不是拿着她们家的钱踩着姐姐的鲜血和自尊风流快活。
聂郁桀是聂氏集团的执行总裁。聂氏集团的前身是QK国际,总部在巴黎。是一家全球百强企业,统领国际旅游业开发市场和酒店业已有五十年辉煌历史。另外在医疗,金融和娱乐界也占领着重要地位。
QK国际董事会主席兼执行总裁聂泰来先生在将执行总裁的席位让贤于聂氏二公子聂郁桀后。这个被称为商界奇才的新任总裁排除万难果断的将QK国际更名为聂氏集团,并将总部迁回国内--聂氏的祖籍之地,A市。
聂氏集团回归两周年庆典。
那一夜华丽而隆重的庆典,不仅请来了A所有的政商界名流,还邀请了好些在国际上有名望的商界楚霸,轰动全城。
覃霓捂住胸口,将那里的绞痛抚平一些。
“能给人们带来幸福的花儿,你在哪里悄悄地开放。”
稚嫩欢快的手机铃音倏然响起,熟悉的童谣惊扰了沉浸在伤痛中的女人。
从回忆中醒过来。覃霓抬起头,双目红肿,抽了张纸巾擦掉鼻涕和眼泪,才接了电话。
“boss。”她冷静唤道,嗓音已经恢复一贯的干练。
覃霓就是这样,哪怕是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也能发出动听的笑声来。
苦难,让她变得更加柔韧顽强。
“都几点了?你还要不要回来!”男人冷冽寒戾的声音传来,“十分钟,晚一秒你后果自负!”
黑色奥迪风驰电掣的飚进聂宅,停在众多名车之间,像一个冷硬粗糙的龟壳。
覃霓一秒都不耽搁的跑进豪华气派的法式大宅,上楼,推开那道散发着寒气的卧室门。
“晚了十秒。”聂郁桀冰雕一般的坐在皮质大椅里,矜贵而冷酷。阴鸷的光从那幽蓝的眸子里逼射出来,锋利的割在覃霓的身上,似乎要将她割得体无完肤无处可避才罢休。
“从进门到上楼,最低也要十五秒。”覃霓低低的声音回答,被他的气场压的抬不起头来,涣散着目光看着他的方向,小心平息着胸口的起伏。
不过,她还是弱弱的不屈的为自己辩解,“你只说回来,进门的那一刻应该就算是回来了。”
聂郁桀冷哼了一声,目光锁着她脸上的红指印,冷冷一笑,“明天当面去给孔斐道歉,求她原谅你,不然……”
覃霓猛然抬头恨恨的看着他,咬着嘴唇。
他竟然派人跟踪她!他竟然还没将她作践够!
“不然你就别想再见到你妈。”聂郁桀潋滟的薄唇傲慢的一勾,云淡风轻的说。手里的遥控器一按,超大的显示频里突然传来了覃霓的哭声。
覃霓惊怵的抬眸,颤抖。被人剥光了衣服一般的惶恐,然后是愤怒。
他,竟然在她的车里安装了监控摄像。
他如此卑鄙的践踏着她的脆弱。
那如雨的泪珠清晰的在他和她的面前淅沥的滴答。
覃霓的心,一片透凉。
她放下倔强的心,鼓起勇气看着他,“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再跟你解释一次。沐虹受伤,是场意外。是她自己不小心滚下楼梯,人证肯站出来的就有五个。而且警察已经多方求证过了,证人的证词真实可信,你不应该再将责任强加在我身上。”
聂郁桀冷笑,遥控器再是一按,液晶屏幕上的画面跳开了。
那是停车场,覃霓故意向后退,引孔斐到广角摄像头下的一幕。
“覃霓,像你这种,连女膜都可以伪造的阴险无耻的女人,有什么卑鄙的手段耍不出来?”聂郁桀嘲笑着,倏然起身,施施然向她逼近。眼里嘴里都是残忍的讽刺,“你先是借醉酒爬上我的床,然后借此引沐虹去广场,你明知道她怀了孕,敏感脆弱。你故意激怒她,打击她,使她精神崩溃,你却还和她争吵。”
他憎恶而鄙弃的俯视着她,冷嘲着,“呵呵。沐虹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人。她哪里有你覃特助强悍?她怎么能够不出事?你当然聪明了,杀人不用动手,设计的简直天衣无缝。可你骗得了全世界,骗不了我。你躲得过法律的制裁,你认为我聂郁桀会放过你吗?”
原来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个想尽千方百计爬上他的床,赖上他的床的无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