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你。
聂容凛却浑身僵硬起来,僵硬的像块木头,他忽然觉得很反感。
聂容凛眼中一阵幽暗,他其实知道自己为什么反感,因为他也能稍微感觉出,似乎夏薇芳并不是因为爱他才这样做的,她现在向某个人示威吧?她是要宣告,他是她的男人?有绝对是处置权么?
聂容凛想到这里,如坐针毡,不知不觉脸上的表情冰冷。
夏薇芳偶然发觉,惊得浑身一颤。
“薇芳……对不起。我现在没这个心情。”他幽幽回答。
“因为……那位谢小姐么?”夏薇芳的脸因为怒而红,她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她万万想不到,自己做到了这一步,而她的男人会这么干脆的推开她?所以她一下子失控了。
果然,果然是因为谢晚滢,她今天才回这么做。
果然,果然只有嫉妒,才能使夏薇芳主动做出一些付出。
果然……果然他的心事,她有了察觉。
夏薇芳没想到自己问出那么蠢的一句话,她自然知道这层窗纸,是绝对不能轻易捅破的。
她咬了咬嘴唇,淡淡的说道:“容凛,你有没有拿我看成是你的太太?”
“薇芳,你说什么傻话?”
他也觉得很内疚,是啊,夏薇芳已经是他的太太,对婚姻忠诚,他曾经做出宣誓。
“容凛,那你答应我,把她忘记吧?”抱住了他的腰,夏薇芳忧伤的说:“或许我们跟谢小姐前世有什么因缘吧,所以你看无论怎么样都会遇到,就连出来度假,她也能阴魂不散,容凛唯一的解决办法就你彻底忘记她,接受她跟你已经是陌路人。”
是,夏薇芳说的对,他必须正视这一点,或许的确因为前世的缘分,所以使他们今生无论如何都会遇见,他能自救,错过的……毕竟已经错过……这也是因为他跟她,只是有缘无分吧?
他必须要正视这一点,才能使他的生活恢复正常,自从她又出现,他太乱了,太失常了。
无论他怎么压抑这份心情,他发觉,越是压抑,他就越会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
他不可以这么冲动……
看了看夏薇芳,他已经选择了……有了太太,有了家庭。
他把夏薇芳抱起来,朝着床边走去,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他有了太太,有了家庭。
可当他真的准备开始时想对她尽一个丈夫的义务时,发觉他的身体却完全不予配合。
荷尔蒙似乎全部被冰封起来。
该死。
换了个姿势,他把她抱住,拉过被子。
僵硬的说出两个字:“睡吧……”
为什么……为什么他越是不愿意想起什么,就越是想起什么,此时此刻抱着夏薇芳,满脑子却是谢晚滢?!
出门,即会碰上。
一个近乎诡异的圈圈。
滢滢站在花坛边伸个懒腰,眼光洒在她脸颊上,瞧着极美好。空气跟她身上的气味清新无二。聂容凛脸上神色略严肃,正打算趁着她还没发觉他从另外一条小路抽身,谁料此时谢晚滢刚好扭过头。
愣了……不过还好吧,这种撞见都成了常态了。
聂容凛冲着她笑了笑,笑容颇为勉强,谢晚滢却笑得挺坦然的。
“我们又遇到了。”男人低沉的幽幽说,眉宇中压着什么情绪。
“这是个小地方,吃的,用的,玩的,凡是出名的地方大家都会去,遇到是正常的吧,不遇到才见鬼。”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的扭捏,有什么啊,不就是过去那点破事么。
“是啊,想不遇到都难。”聂容凛漫无目的的看了看四周围。
“其实,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聂总,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跟我第一没有相爱过,第二没有结过婚,分开了还真是八竿子打不到的陌生人,何必揪着那从来就没有什么的过去为难自己?”她一笑,没心没肺的样子跟从前一个样。
看的他有些恼火,“这么想想吧,还真是。”
“所以说开了,你就当那些年,我就是你眼前那一盆不知名的花花草草,瞧着腻了就顺手拔掉,你会为你顺手拔掉的一颗小草难受?”
“不会,这些年我脚下踩死的小花小草何止千千万万。”男人平静而低沉的说。
“这样说,我们达成共识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当我是你曾经随手拔掉的一根草。我就当你是我曾经穿过的一双袜子。”
袜子?难道没有好点的比喻么?
“你就不能说话好听点?”
“那就当你是我曾经穿过的一件貂皮大衣,你好受点了么?”
他淡淡的,皱着眉,“好受多了。”
谢晚滢那特别的手机铃声响起来,“聂总,我这就去开工了,祝你跟聂太玩的开心点。”
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了,她看他的眼神真的不像看一件曾经的貂皮大衣,真是活脱脱的一双袜子。
谢晚滢走开了,转身,她自嘲的笑了笑,果然是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