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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洒满一地,顿时,显得是那么悲凉。
“丫头……”山大王大喊着,心好像被着一条长鞭鞭打这一样,一张嘴,嘴吐出一口血来,嚎哭得如一头发疯的狮子。
他的丫头死了,这下真的死了。
他跪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鼻涕和泪水交融,齐齐落下。旁边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思索了一下,觉得他是忧的什么亲人,有几个好心的人大胆走进他的身边,也不畏惧他那双血红的眼睛,他们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节哀顺变!
人,慢慢地散去了,这场,仿佛只是热闹。
有人觉得好玩,有人却悲痛欲绝……
很快,山大王清醒过来了,他冲进忧的身边,紧紧抱着她没有头的身躯,泪流不断。他刚想捡回她的头,却被一大群大内侍卫拉开了,他和那个少女,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在一起了。
因为,她死了。
“丫头,你怎么可以离开老子,怎么可以……”他的脚很软,哆嗦都站了起来,掏出腰间的长剑,指着监砍官,眼里红得如狼,“是你,是你杀了我的丫头。”
说完,他挥着剑,向监砍官挥去……
监砍官吓得要命,正当快要中剑的时候,大内侍卫便抽出寒冷的剑,灵光一闪,便就救下了他这一条命。
很快,山大王见时势不对,就倒退了一步,连忙逃离现场。
他发誓,立即举兵攻打大清,为忧讨回一个公道……
离深宫的十里坡。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梦雅解开了黑布袋,缓缓地说,“忧,你没事了。”
忧愣了一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看了看坐在马车前面的仲景,忽然懂了,是梦雅和仲景救了自己。
“梦雅,你这样做,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
梦雅笑了笑,“放心,夏忧已经砍头了,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夏忧这个人了。”
梦雅跳下了车子,“快走吧,此地不宜就留,保重。”
“保重。”忧挥了挥手,眼泪流了出来,不舍,在深宫这里,唯一的好人,那就是梦雅了。
梦雅,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马车在奔驰,幸福,就在对岸吗?
忧不想多想了,现在,她只想和仲景离开这个鬼地方……
风,凄凄而过,仿佛奏起一首悲歌,那便是《红颜劫》
荡魂铃,腰间奏响,一舞绝代风华。多年逃亡,红颜尽逝,觅佳人踪迹。曾记否,凤羽摇,韶光微漾君心动。傲然,纵有描眉意,一朝别离。
衣带飞扬,星辰坠,碧海魂飘散。诉衷情,细绣美人神韵。眷容还音貌。贺兰山,倾天下,破得那魅惑绝眼。相伴,茫茫此世、漫漫江湖。
马车被一大队兵马烂了下来,来者是随安,他满目怒容,“盛仲景,你真的不想要命了,朕的女人,你也敢动?”
忧听了,晴天霹雳,随安终究还是追来了,终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她拨开了马车帘,一把冰凉的刀尖对着她的脖子,稍微一动,便会一命呜呼。
随安盯着忧,死死地盯着,这个女人还真假,不是求他杀了自己吗?现在,为什么又逃亡,面对生死,还真的以为,她会不怕呢?
“说,是谁放你出来的?是不是他?”随安又等了仲景一眼,心神不宁,当他得知被砍头的那个人,不是忧的时候,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原来,自己还是喜欢她的,不可救命的那种喜欢,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他都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由不得他做主。
他看到木箱子的人头,发现是一个老女人,一下子便明白了。她逃跑了,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一走了之。更可恨的是,出现在他面前的,还有自己最不情愿见到的人。
杀死太后的才人竟然想一走了之,他除了发布通缉令之外,有怎么向处心生事的大臣交代?
忧没有说话,对他,早就死心了,只是她不知道,要害自己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天奇说得头头是道,由不得她不相信。
“你说不说?”随安大声喝了一声,她竟然维护者这个野男人?
哼,夏忧,你的心一直都在他的身上,不是吗?
朕为了你付出那么多,为什么你从来就没有感动过?
忧扬起了头,做出生死不在乎的态度。
到时仲景急了起来,“皇上,你要干什么?你真的要杀了她?她是你爱的女人,难道你就不心痛吗?你就这么残忍?”
随安的心颤抖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翘,“我爱的女人?没错,她是,但是她当我是什么了?白痴吗?”
“可是……”
“别可是了,朕,今天就要了你的命。”随安冷笑了一下,示意侍卫把他捉起来,“一个好好的将军不当,偏偏想下地狱,这样,你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几个侍卫冲了上来,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