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走了不久,柳依便被几个侍卫扶了回去,太后看了墨阳一眼,目光锋利如刀,“莫总管,把这个贱人关进大牢,我看这次皇上以什么理由去保她。”
“是。”墨阳走到忧的身边,谁知她退后了一步,死死地盯着他,,不让他靠近:“夏才人,不想吃亏的话,就乖乖就范,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谈什么罚酒,这次落到他们的手上,一定在劫难逃吧。
“你休想动我半根汗毛,这件事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真是可笑,哀家亲眼看见你推倒柳妃的,难道哀家看错了,还是眼睛被鬼捂住了。”
“是被你自己的心捂住了。”忧冷冷地道,这个该死的太后,怎么三番两次和自己过不去呢,真受不了她。
“废话少说,墨总管,把她拿下。”太后大喝一声,她的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太后,竟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放肆,看来不好好教训一次,她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不对,这次就把她弄死,看见这个野蛮的女人就觉得恶心。太后恨得牙痒痒地想着,她早就看忧不顺眼了,倘若是什么大家闺秀的话,又怎么会舞刀弄剑?
“来,把她捉起来。”墨阳叫了一声,所有的人都围着忧,但是,最近忧的武功也进步了不少,一大群人很快被她纷纷打到地上。
太后吓得脸一下青一下白的,“反了反了,还有没有规矩,哀家就治不了你了?”
说完,她朝四周看了看,大喊着,“来人,快来人,把这个贱人拿下。”
一大批侍卫都跑了过来,像一群蜜蜂围着一朵花一样,把忧紧紧地包围住了。
很快,忧败了下来,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无法应对着“千军万马”。
她泄气了,这次又是几度进到牢里。
随安会听自己解释吗?还是对柳依他们说的话深信不疑呢?
乱,她的心很乱,虽然和随安一起经历了不少的是是非非,,生生死死,但是她对他,还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因为随安一直都有一个心结,那就是以为她和仲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对自己没信心,整天提心吊胆着,害怕她有一天会随仲景远去。
很快,十来个侍卫把忧架了起来,她环望着,仲景不再队伍之中。她知道,倘若他在,一定会救自己的,一定会。
“进去。”墨阳把她往牢里狠狠一推,“夏才人,想不到你又落到了我的手上,哈哈,这次,我看你如何免于一死。”
“狗贼,发你的春秋大梦,本才人绝对不会有事的,等皇上就我出去之后,我一定会找你秋后算账。”
“哈哈哈,你想错了,我想皇上也很快下去陪你了。”
忧听着,愣住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随安会出事吗?她正想问一个究竟,墨阳却不见了身影。
她忐忑不安,害怕发生着一些不好的事。
现在仲景也走了,身边连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也没有了,倘若太后真的要造反,八王爷的兵马远赴战场,谁来保护随安的安全。
害怕着,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柳依装模作样
陈太医装模作样地把完了脉,摇了摇头,沉着脸,“皇上,太后,柳妃腹中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这……这…太医,你一定要想想办法,这可是皇上的龙种,一定要想方设法保住。”太后的腿一下子软了,倘若柳依腹中的孩子无法保住,那么她怎么拉随安下马?
“太后,臣已经尽力了。”陈太医跪在地上,身子已经哆嗦起来了。倘若这事的真相被人发现了,那么脑袋就得搬家了。
现在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欺骗太后、皇上,说不定自己能活久一些,但是得罪柳依,很快便会一名呜呜。他万万没有想到,柳依看起来温婉贤淑,暗地里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在背后指使了不少的杀手杀害了一个县官。
那个县官就是当初陷害她家的小人,她要报仇雪恨,要血债血还。
“起来吧,你尽快开一些补药给柳妃,让她的身子赶快恢复过来。孩子没了,还能再要,但是身子一旦落下了病,一辈子都得遭罪受。”随安悠悠地说道,虽然柳依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的心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是他也不是过分地在乎,毕竟他不爱柳依,当初柳也是实际怀上这孩子的。
流产了也好,将来,他和忧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使这么想的。
“是,臣马上就开,”陈太医展开了一张纸,写下了密密麻麻的一大推。
这时,柳依从房里爬了出来,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太医,求求你,救救我的皇儿,求求你。”
“这……”陈太医也不知道柳依怎么会使出这一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她之前也没有和他排练过。
随安把她扶了起来,接着抱她在怀里,放到了床上,“我们的皇儿没了,但你放心,等你的身子养好了,我们再要。我们还年轻,有的是大把大把的机会,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