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把他说得那么好,那么完美,为什么能把自己的女人当做一种工具一样,拿来和番。”
山大王打从心底就瞧不起随安的所作所为,那个臭小子还是那么无能……
当初在山寨的时候,踹了他一脚,便滚得屁颠屁闪的,人影也难寻了…
山大王觉得他是躲在某个小角落抹眼泪去了……
丫头,其实,老子也甘愿为你去死。
真的。
丫头,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看多老子一眼,一眼,哪怕是一眼。
“那是因为……”
忧想起了那晚,心不禁虚了。
随安是误会她和仲景纠缠不清的关系,才送她到西凉的么?
“那是因为你看上了他的女人,他心中即使不舍,但为了国家,为了普天之下的老百姓,他割去了。”
“丫头,他这样对你,你还这么维护他?”山大王摇了摇头,神情痛苦至极,“以后,你会这般维护我么?”
“不会!”忧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因为我恨你,恨之入骨的那样。即使现在我是你有名无实的妻子,但我的心不再你这儿,你得到我的,只是一张臭皮囊而已。”
“你……”山大王站起来,气的直哆嗦,“你不怕本王杀了你。”
他重重摸了摸腰边的脸,一脸严肃地盯着她。
“杀吧,这样我反而一了百了,图个痛快。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算参透了一点点人生。尘归尘,土归土,凡事不能强求。”忧平静似水地说道,仿佛杀头也只是弄破一个手指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山大王泄了一口气,又坐了下来,心里不禁感叹,她的性子还是那么的倔强,宁死不屈。
山大王的部下在不远处疑惑地看着他们,要是在平时,谁这样对大王说话,山大王那把长剑早就抹向他的脖子了。
他表面上为西凉国王,可是本质上还是改变不了杀人如麻的贼性。
士兵很不解地在背后议论,这个女人是不是懂得什么诅咒,把国王个给迷住了?国王为了他连土地、黄金、绫罗绸缎等都不要,只是要她。
她不就是一个漂亮一点的女人么,还不是一个脑袋两个**,他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么?只要他开口,什么国色天香,还不主动投怀送抱?
有必要为她放弃那么多吗?
“丫头,你走吧……”山大王叹了一口气,挣扎了半天才说出这一句话,既然她不爱他,那么强留在早就身边的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稻草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像放开手中的沙一样放开她,这样她是自由的,他也会跟着幸福起来。
忧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让自己走?
他真的让她走么?
“你是说真的。”
“嗯。”山大王站起来,对着士兵大喊一声“把那辆马车拉过来。”
很快一个年纪较大的士兵把马车拉到他的身边,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你帮我把她送回京城。”
“是。”士兵瞪了忧一眼,更加深信她会什么咒语,要不然*成性的国王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丫头,走吧,天就快黑了……”
“谢谢!”忧迫不及待地登上了马车,生怕下一秒钟,他又会后悔。
对于山贼而言,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诚信和承诺。
山大王断臂,仲景忧远走高飞
马车驾到一个树林,士兵一把扯住了绳索,说:“有埋伏。”
语音刚下,一些利箭如光速一般七零八落地飞出来,锋利的尖嘴狠狠地穿透了马车的帆布,几乎贴近忧的身子。
忧拉开帐篷,看了士兵一眼,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士兵还来不及回答,黑衣人一马当先,拉满弓,同时搭上五支点了火的箭,对着马车再度射去。
伴随着士兵“啊”的一声惨叫,整辆马车立刻着了火,这时,忧身子矫健地破顶而出,稳稳当当地躲开了火势。
这些杀手是谁派来的?
随安?山大王?
其实都不是,而是柳依派来的,她一直派人跟随者忧的后尾,倘若西凉之路有什么变化,立刻杀人灭口,生怕忧再度回到深宫。
八个黑衣人已经重重把忧包围住,他们全都是武林高手。白道的一些叛徒,为了一点小利,便背叛师门,走上“杀手”这条不归路。
“你识趣的,就投降,老子留你一个全尸。”为首的说道。
“客气了。”忧若无其事地从怀中掏出一排银针,对着他们飞去,只是他们身手敏捷,很快便躲过了这一劫。
这是,八个大汉连声怒喝,重剑脱手,人柄锋利的刀子击向了忧。只见她正要受伤之际,身子腾飞,随之用脚一踢,八把剑纷纷射回他们身上。
只是他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双手一握,有躲过此劫,只是掌心磨破了皮,鲜血一点一点地蔓延。
杀手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