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呢?
而忧回到醉花斋不久,仲景也随之到来,火烧眼眉,他才不管避不避嫌,现在最重要的是带她离开京城,绝对不能让她落入山大王之手。
“你认识赵青书?”仲景盯着她,注视她表情的变化。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会认识西凉国王?
为什么会沦落到妓院?
为什么……?
他的内心有太多太多的疑惑……
“嗯。”她平静地坐在床沿,好像在倾听着一件事不关己的笑话。
赵青书,她从小山贼口中听说过,倘若不是仲景提起,她还真忘了这个名字。
“忧,跟我走吧,到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生活吧。那里没有皇上,没有权利,没有世俗的纷争扰乱,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过着男耕女织的清贫生活的日子。”
“仲景,你说我能走么?”忧摇了摇头,两国是否和平共处,是否会烽火交战,全都决定在她的手上。倘若我走了,那么大清怎么办。
“不管了,不管了……忧,你只是一个女人,平凡普通的女人,完全没有必要,也没有能力去承担两国相交的这份重任。试问,皇上理会过你的感受吗?在他的内心深处,只有大清的江山,还有自己手中的权利,他凭什么要牺牲你而换来这一切……”仲景一脚踹翻了凳子,在门外守着的婢女吓了一大跳。
“仲景,你明白么?如果我一走,国家必定会……”
“国,国,国……你开口闭口就是国,我盛仲景没有你这么伟大,胸怀天下,我只是一个心胸狭窄的男人,里面只能装下你。”仲景顿了顿,一手掐着她,用力地吸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忧,跟我走,好不好。”
忧推开他,脸别过了另一边。
走?她也想一走了之,只是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无可奈何了。
她不能走,因为她清楚山大王的个性,倘若他一怒,京城就一定会血流成河。
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我的心已经死了,没有任何知觉了,不管走到哪里,都好像浮萍一样,根本找不到一点温暖。”
“你还爱着他,对不?”
“对,我是爱着他,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但是,这绝对不是我跟你走的原因,每一个人的肩上都有一份责任,而我的责任就是维持两国的外交。倘若哪天赵青书厌倦了我,让我走,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忧,你太傻了……”仲景双手哆嗦地擦拭着她脸上晶莹的泪水,为什么不管随安怎么对待她,她还是死心塌地向着他。
既然爱上,请深爱;既然不爱了,请遗忘。
仲景的心底忽然涌上了这句话,他对忧的情意,直到人死入土那一天,都不会是遗忘。
“答应我,早日成亲。”仲景的婚姻大事,一直都是她的心结,总不能要他在自己身上虚耗一辈子的光阴,做着一件不会开花不会结果的事情。
“我……”他低下了头,无语。
他不会答应她的,如果成亲的新娘不是她,他宁可一辈子孤单一个人。
只要她幸福,那么他便心满意足了……
山大王一回到房里,心里可乐开了花。
哈哈,终于见到丫头了,老子就知道,老子的女人,没有这么容易死去。
很快,丫头就是老子的人了,连那个鸟皇帝都答应了,这下,她插翅难逃了吧。
想到这里,山大王得意地笑了笑,嘴角微微上翘。
他粗鲁地走到茶几面前,拿起茶壶,对着口,就倒水。水,慢慢洒向了衣服,湿透了一大片。
很快,一个手下探进了一个尿袋,慢慢走了进来,“报告,国王,你要我打听的女人在醉花斋那里,你现在要去吗?”
去,他要去见自己一直渴望见到的丫头。
可是,现在这样贸贸然去见她,她会生气吗?会吓到她吗?
此时此刻的山大王,虽然还是以前那样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是,他也会替别人着想了。
当然,这别人,只能是代表忧。
“去,现在就去。”声音中尽是惊喜,丫头,老子来了,老子可想你了。
丫头,这么久没见了,你可曾想老子呢?
你怎么能和那鸟皇帝在一起呢?
他也配?毛都还没有长齐呢?
丫头,你是我的丫头,谁也不能从老子的手中抢走你了。
想到这里,山大王昂了昂头,大步向外走去。
来到醉花斋的附近,他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躲在假山旁边探视一下情况。
很快,屋子里的对话声,让他醋意大发,内心好像有千只蚂蚁咬着自己一样。
丫头的房里怎么还有别的男人?
丫头怎么能这样对我?
怎么能?
他恨得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