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觉得很眼熟。”
梦雅看来柳依一眼,缓缓道:“可能是小蓝丢下的吧,蛇是她放的,要不是我碰巧路过这里,恐怕才人已经......
静忧一脸感激地看着梦雅,跪在地上,“感谢梦雅格格救命之恩,静忧甘愿为格格做牛做马,直到死的那天为止。”
梦雅连忙把她扶了起来,诚惶诚恐地道:“夏才人快快请起!你是皇上哥哥的妻子,也即是我的嫂子,要我的嫂子为我做牛做马,我何德何能?这也会折我的寿啊。”
忧笑了笑,从枕底拿出了一个手镯,道:“这个送给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梦雅把镯子套进了手腕里,在众人的面前晃了晃,“你看,这个多衬我。”
太后一群听了,哄然大笑起来。
这时,随安命令身边的带刀侍卫把小蓝拿下来,押到牢里,择日受审。
监狱。
柳依瞟了小蓝一眼,只见她是一脸的憔悴不堪,“小蓝,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小蓝扬起了头,瞪了她一眼后,道:“是你有意陷害我的,对不?要不然我送给你的那支发釵。你又怎么会……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阴毒,我一心一意助你上位,你却一脚把我踩沉。”
“我阴毒?那也是跟你学的。你说过,绝对不能让一个人毁了我们步步经营的全盘计划。那么,蚂蝗这件事,皇上穷追猛打地密查中,终究需要有一个人站出来承担后果。我左思右想,觉得最合适的人还是你。”柳依拨了拨小蓝的乱发,冷冷地笑着,“你说你一心一意助我上位,还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你是想借我接近皇上,然后把他杀掉,为你死去的家人报仇雪恨,对不?好厉害的父债子还,倘若你真的那么做了,即使我上位了,那又有什么用处?还不是守活寡?这种事,我才不干呢。”
“难道你不怕我把你的勾当告诉皇上?”
“有本事你就去告啊,你能接近皇上,还用得着借我上位吗?更何况你说了,皇上又怎么会相信你呢?”柳依从背后掏出了一根银针,含有剧毒的那种,慢慢地伸向她的后脑勺,径直插了下去。“我不会给任何机会你开口说话的。”
“你……不得好死……”说完,小蓝便哗然倒下。
柳依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掏出刀子,把她的舌头一拉而下。接着柳依又大喊了一声,语气惊慌失措地:“小蓝,不要……”
狱卒赶到时,柳依已经抱着头跪在了地上,神情痛不欲生,口中更是喃喃不停:“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傻,为什么要咬舌自尽……”
狱卒听了,上报给随安的是,小蓝畏罪自尽……
夜,又是宁静的夜……
籁籁声顿时传到了醉花斋,犹如一曲天籁之音,使人百听不厌。
这曲调,曲风怎么这么熟悉呢?忧披上一件外衣,走了出去,看见柳依和春风她们还在守夜,便让她们退下睡觉。
很快,忧便想起了这首是什么歌?在高原庄的时候,仲景不是吹过了吗?虽然事隔多年,虽然往事不堪回首,但是这首《春江花月夜》听起来,仍旧是那么的“凄凄惨惨戚戚。”
她抬头看了看天,繁星密布,忽然一个身影从屋顶缓缓而下,是他,果真是他---仲景。
他听到忧在宫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放心不下,便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进宫里。现在看见她安然无恙,娇颜红润,那么他那颗悬挂的心也可以放下来了。
“你怎么来了。”忧不解地看着他,生怕别人会看见,倘若传到了随安的耳中,那么他的性命必然不保。
“我担心你,我不来看看,也是在床上睁着眼睛渡过漫漫长夜。”他真诚地看着她,轻轻地笑着,像一个天真的小孩子那般。
他说的每一句话,还是让她倍受感动的。
仲景看见忧沉思不语,又道:“陪我到屋顶坐坐,好么?”
有她陪在身边,即使彼此之间一言不发,那么幸福也会弥漫整个京城。
她停留多一秒,那么他也有信心顶着寂寞,就这样过上一辈子。
忧点了点头,正欲飞上去,却被他用手环抱着腰,慢慢腾升。
忧坐了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良久才道:“回过高原庄吗?”
“偷偷回过一次,大哥他又娶多了一个女人,并且生了儿子,只是那儿子……”
忧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他的话道:“即使那儿子不是亲生的都无所谓,最紧要的是将来会有一个依靠。仲景,你年纪也不少了,过来生辰也二十八了,总不能形单只影这样耗下去,我希望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他自己的幸福?
他觉得自己一直能够守候着她,那便是他最大的幸福。
“忧,我……不想成亲,成亲就会被一个女人缠着,太麻烦了。”仲景紧张兮兮地搓着手,一点成亲的意思都没有,“我是一个将军,只要皇上下令,随时都得应战上场,也可能会随时丢掉性命,所以我成了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