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见神相无语,瞥了皇后一眼有喊道:“来人,快来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小心朕要你们个个人头落地。”
这时几个御林军跪在地上,为首的问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随安指着皇后说:“把、她给我锁起来,关进大理寺。”
“大理寺?”神相知道随安确实放弃了她,被关进大理寺的人,就好像对待平民一样,一切都按部就班,里面绝对没有什么感情存在的。
“皇上……”仲景顿了顿,劝道:“皇上……”
他一急,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来来往往都是两个字“皇上”。
“你们不必再费唇舌,朕再也不会改变决定的。”
神相和仲景无可奈何地对望着,一个夜晚就这么匆匆而过,哀叫的子规使人听起来是怨断了肠。
清晨,温暖的阳光射进牢房,这是一天之间,唯一可以看见阳光的时候。
静忧张开了双手,晒在太阳底下,得意地笑着,样子有点像天真的小女孩。
狱头瞥了一眼,把狱卒拉到一旁,指着她道:“夏才人,是不是关傻了?怎么在这儿还笑得出。”
“我看也像,进来这里的娘娘也好,公子哥儿也罢,哪个不是哭哭啼啼的?但你瞧夏才人的那个模样,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像不懂事的小孩。我想,她肯定是吓疯了,不知道此事要不要告诉皇上。”
狱头打了一下狱头的头,骂着粗口:“告个屁!真他妈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关进来就成了疯子。死了,找一个坑埋了就得了。死不了的,就塞进冷宫那里,然后对皇上说某某怎样了,那就行了。”
话音刚落,小太监如刀划过玻璃那般尖锐的声音边传过来,“皇上驾到……”
狱头愣在那里,疑惑地看了狱卒一眼,有没有搞错,皇上会到这种地方来?真是闻所未闻,想必又是谁搞的恶作剧。
但是随安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紧张地跪了下去:“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倘若要降罪的话,你们的小命早就不保了。”他的话之意就是,你们在背后所做的勾当,我全部都一清二楚,只不过我不想和你们斤斤计较巴了。
“皇上英明……”狱卒不停地磕着头,没完没了地叫道。
“夏才人在哪里?”
“皇上,奴才为你引路。”
随安瞟了一哦眼,年纪轻轻地,长的很猫,但说起话来却像老鼠。
“嗯。”
“谢皇上。”狱卒在心里暗想。今天晚上回去决定给娘写信,我看见了当今皇上,并且还为他引路了。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窃喜,他偷偷地瞟了一眼随安,觉得随安不仅长得英俊,也很平易近人。
“皇上,到了。”狱卒停住脚步,打开牢门,你们慢慢聊,我出去切茶。
随安摆摆手,道:“切茶就免了,想必也是不能入口的下等货。”
狱卒听了,先是一愣,很快眼里的明亮的目光暗淡下来,“皇上教训的是,此处的茶都是当奴才喝的,配不上皇上。”
“那你还不快滚。”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小帆子也狐假虎威了起来,厉声骂到。
“是”狱卒应道。
“你也退下吧。”随安看了小太监一眼,平静地说道。
“是,奴才告退。”
等小太监他们远走,随安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了静忧的手,却被她动作利索地缩了回去。
“你在怪朕,是不是?”随安的目光注视着静忧的表情,见她没有说话,又道:“你也知道,我虽然归为一国之君,但是有很多事情在处理上也是无可奈何的。”
“你的的无可奈何,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能原谅。皇上,你高高在上,这里又怎么是你该来的地方?这里的茶是不能入口的,这里的土地是邋遢的,就连这里的空气也是低贱的。倘若你高贵的龙体一不小心,承受不了如此的污染,晕了过去,罪妾会不知如何是好的?”
“你在讽刺朕?”
“讽刺?罪妾不敢,难道罪妾不怕罪加一等吗?”
随安看到她这个样子,一脸的无奈。他明白,她在怪他,怪他不相信她,可是造成这件事,他也很无可奈何。?
“朕是来接你回去。”
“接我回去?不必了,这个地方更好,我喜欢呆在这里。”出了这个门口,依然是尔虞我诈的宫斗,而在这个牢里,有的却是难得的安全。
“你想怎样?朕都低声下气来求你了。”随安站了起来,反反复复地搓着手。在她眼里,他还是一个皇上吗?倘若“是”,追究起来,就算她是猫,有九条命也必死无疑。
“事情查清楚了,不关我的事?”静忧打量这他,随安啊随安,你的性格怎么那么像当年的李冶,优柔寡断。这一边的人说我该杀,你就觉得该杀,倘若另外一个人觉得我不该杀了,你一拍大腿也觉得有理。静忧想到这里,必又是一阵的沉痛,“你能放我走吗?”
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