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事也并非小事,所以我就回来转告了。”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去休息吧。”八王爷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是。”小结随即出去了。
“我去救她回来,我知道忧一定是无辜的,并且以她的性格留在那里,一定会吃大亏。”
仲景想起了高原庄的她,性子是那么的强烈,宁死不屈,这些狗官的心黑得很,往往是屈打成招,哪会对她手下留情?
他瞟了八王爷和神相一眼,知道他们绝对不许自己这么鲁莽,但是他顾及不了那么多了,里面被关的是忧,是他决意用一生去呵护去爱的女人。
他宁愿被关的是自己,前提条件是,她一根头发也没有少。
仲景正欲转身出去,却被神相一把拉住了手臂,他目光坚定地说道:“你稍安勿躁,查清此事再说,好吗?”
李神相毕竟为官多年,有关官场的底或多或少都知道若干,因而做起事来比仲景更老道一些,心思也慎密。
忧现在是才人,宫里有很多人对她都嫉妒得很,倘若仲景贸然进去,说不定会落人话柄,说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路数”。宫里的女人,不管是在什么年纪,都时刻打醒着十二分精神,害怕被人抓着小辫子,也希望抓着别人的“痛脚”。
“神相说得对,仲景,你这样贸然闯进去了,恐怕会乱了大局。这不是在救她,而是把她推往万劫不复地深渊,到时候只怕谁也无能为力。”八王爷最后一句话的语气特别重,分明是恐吓仲景的,目的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神相,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不?”
李神相知道,当年太宗接武媚娘进宫的时候,也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后来那个预言也实现了。
不过,这样就不代表这是是真的,这些年来,后宫就经常有人效仿这个古怪的预言,以此产出自己的眼中钉。唐玄宗即位的时候,失宠的梅妃就用这样的手段陷害杨贵妃杨玉环。
但是这件事是真是假,关乎一个社稷的兴亡,神相也不敢妄下定论。
“以我看,还是先派一个人进宫探清此事,然后再从长计议。”
“如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了。”八王爷看了看身边的贴身侍卫离剑平,对着他道:“你去吧,记住,别泄露风声。”
“末将领命。”
皇宫离王府这里的路程并不远,不费一盏茶的时间,离剑平便回来了。
未等他发话,仲景已经心急火燎地迎了上去,迫不及待地问道:“才人怎么样了?”
“夏才人被困在牢里,狱卒暂时不敢对她怎样,末将也给捕头打了一声招呼,一有什么消息就马上告知末将。只是皇上的贴身太监说了,先帝的祖庙失火与将才人有关,还有一块预言的石头,说只要有夏才人的存在,大清便会毁灭。”
“一派胡言。”八王爷愤怒地拍着桌子,“我们大清的龙脉又怎么会毁在一个女子的手上?说出来,这不是让别人笑话吗?”
离剑平见到八王爷一脸的不悦,大气也不敢出,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末将……”
“起来吧。”王爷瞟了他一眼,面部依然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谢王爷。”离剑平站了起来,回到八王爷的右边,目光发亮,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
“神相,你说夏才人能不能度过这个劫?”八王爷问道。
神相捏指一算,若有所思地说:“我也说不清啊,倘若大家都插入一脚,那么铁定会有一个人有血光之灾,并且这个人的地位也不低,牵连甚广。”
仲景和八王爷疑惑地看着他,照他所言,那么这个人又是谁?王爷?仲景?
李神相的话一向都是很准的,这次他说的模模糊糊,那也是避免过早泄露天机,这样会是卜卦者折阳寿的。
“那你能不能算出这个人是谁?”八王爷问这话的时候不禁有点心虚,底气不足,他不是害怕自己丢弃了性命,这命是忧捡回来的,她什么时候想要去,那么就请便。只是,九王爷对随安这个帝位虎视眈眈,这是众所周知的,他只不过碍于八王爷的大力干扰,他才无法得志。
虽然九王爷当初拉帮结派,造反叛逆失败,并且也被随安贬为庶人,永世不许踏进京城半步,但是据探子回报,他并没有就此死心,安安心心做一个平民百姓,反而在背后兴风作浪,和以前的手下走得很密。看来,造反之说,绝非空穴来风,造反之行,有日待发。
倘若八王爷真的是神相口中的那个人,那么对于九王爷而言,造反之日,就毫无顾忌了。
谁都知道,八王爷的兵马虽然不多,但是都是英勇善战的佼佼者,立功无数,威震四方。
“老奴才疏学浅,这个暂且无法算出来。”神相明白八王爷的心结,若无其事地道。
天气很热,豆大的汗珠从仲景的脸上缓缓而下,他伸手摸了摸脸,一甩,按耐不住地问:“那我们下一步如何是好?”
“看来只能往宫里走一趟了。”
“我们三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