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一掌打向她的后背,她当即昏了过去。他之所以觉得愧疚,那是因为他想让别的男人取代仲景的位置,让她怀上孕来。当然,那个男人没有把此事说出去的机会,完事之后,他必定会取他性命,毕竟那人只是一件工具。
直倾出来不久,一个长得很强壮的男人便躲躲闪闪地摸索进去了,这一切都看在仲景的眼里,他想不到他哥竟然会出此下策。他一掌打开了门,大喝一声:“倘若你还想要命的话,你就给我滚开。”
男人死死地盯着他,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是直倾让他来的,盛家当家作主的也是直倾,那么他还会服从仲景?过了一会儿,他移开目光:“二少爷,你还是离开吧,破坏了我的好事,大少爷会让你好看。”
男人竟然敢威胁他,即使他在这个价在没有地位也不至于是这样子吧。
他捏住男人的下巴,让他的目光重新转向自己,大声说道:“难道你不相信我能弄死你?那么就试试吧。”
说完,就用力地捏紧了,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的感觉席卷全身,痛得他直求饶。
“二少爷,我只知道错了,我闪还不成吗?”
这时忧也慢慢苏醒了,他一把放来男人,命令道:“走,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给我看见你了,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是……我马上就走。”他抱着衣服来不及穿就走了,留多一秒说不定仲景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因为他慢慢地爱上了这个女人。
他转回头看着她,眼里满是喜悦:“大嫂,你醒啦?”
刚才的那一幕她看的惊心动魄的,全身都在发抖,嘴巴也禁不住哆嗦起来,这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气愤造成的,想不到自己的丈夫会这样对待她,让别的男人玷污她的身子。很快,她把情绪调节好了,若无其事地道:“仲景,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被别人知道,我在盛家就活不下去了。”
在高原庄这里,倘若有什么女子对不起自己的丈夫,那么等待她的就是点天灯。这是一种酷刑,女的就放在柴堆上绑着烧,很快就会化成一堆灰烬。而男的就用一条长长的爆竹缠绕全身,点燃起来就把身子炸得皮开肉绽的,情景惨不忍睹。
“你是我大嫂,这是我应该做的。”说这话时,他在想,倘若她不是自己的嫂子那该有多好,至少自己不会让她受这等委屈,“没事了,我去煮一碗定惊汤给你喝下吧。”
“不用了,这些事我早就司空见惯了,不是吗?”与山大王那些折磨较之,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在她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只不过她的心理很气愤,想找到直倾好好谈判一下。她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要化被动为主动,那么才有活命的机会。倘若他真的当自己是生育的工具,那么十个月之后,她还能看见温暖的太阳吗?
仲景茫然地点点头,心里疑问着,不知道她口中的司空见惯是不是暗指上次自己对她的侵犯:“对不起。”
忧明白了他的心事,也怪自己的心直口快:“你是说上次,我已经忘记了,更何况那也不是你的错,今天的事也不是那个男人的错,他们都只是奉命行事,倘若不从,就会性命不保。”
他松了口气,也很佩服她的为人,倘若是别的女子发生这种事早就要死要活的了:“谢谢大嫂的体谅,如果没有别的事,那么我就告退了。”
虽然他想停多一秒,看她多一眼,但是这里毕竟是一个是非之地,被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更何况她是他的大嫂,两人根本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嗯,请慢走。”
“等了你半天,你总算回来了。怎么,是不是想问自己的妻子没有被人强暴成功?我告诉你,你注定无后,令你失望了。”
忧见直倾从外走了进来,从床沿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给吃掉。
他怔了怔,露出邪魅的笑,仿佛这件事完全和自己无关似的:“是吗?以后有的是机会。”
“你……”她气愤地扬起手,想给他一个耳光,可是被他一把给抓住了,并且用力一推,她踉跄地倒在地上:“你以为我会为你怀孕吗?倘若真的和那些男人发生了关系,我也会拿去精汤保身。”
去精汤?难怪她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原来一直在服用这种东西。
直倾走到她的跟前,冷漠地把她扯了起来:“我不许你再用那种东西,听到没有?”
“我是听到有声音,但是我只听得懂人话,是人话,知道吗?”她扬起头,一点恐惧的意思也没有。
“你敢!”他的眼睛瞪得好像鸡蛋一般大,因为喝过酒的原因,红红的,并且布满了血丝。他紧紧地捏着拳头,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忧像看着一块抹布一样盯着他,眼里尽是鄙视,经历了这么多,也从鬼门关兜了一个圈回来,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现在沦落在高原庄,和他对抗也是穷途末路的选择了:“你说我敢不敢?”
他被她的眼神给震住了,她看起来虽然是一个如弱柳一般禁不住风的女子,但是她坚强起来是很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