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大夫们所立的期限,五天为期,不宜过短也不宜过长。
“是的,大王小的马上就给姑娘拆下来”
大夫哆嗦地走到忧的跟前,惶恐不安地给她解开了纱布,也清洗完毕外部的药痕与残渣:“姑娘,你放松点,慢慢地张开眼睛”
忧的眼睛还来不及睁开,就被山大王呵斥了一声,巨大的声音好像打雷一般,仿佛要把屋子劈成两半:“谁?给老子滚进来,偷什么看,小心挖了你的眼珠子。”
屋外一隅那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走了进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随安。
山大王看着他,轻轻一拂,他便甩往一丈之外:“你是不是想死,忘记老子的警告了吗?踏进这个门槛半步,老子就打断你的狗腿,老子可是说到做到的。”
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在随安的腿上践踏了几下,他粗壮有力的腿每踩一下,随安的腿几乎要断开。倘若他真的要赏罚分明的话,随安的腿早就废了:“还不快滚,奶还没有喝够,就学人家想女人了,也不数数自己的下面长了几根毛”
接着他一把拎住随安,像抛绣球一样把他丢在外面,并搁下狠话:“下次再让老子在这里看见你,老子就要你的命”
他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奴心里装着随安,可是他就是要折磨他们,不让他们在一起,就连见面也不行。她可是他的女奴,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要怎么折磨也得看他的心情。
大夫们看着他折磨随安这些连贯的动作,吓得鸡飞狗跳的,他们心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很快,山大王的目光就停留在他们的身上了:“怎么停下来了,还不赶快清理……”
“是……”
他们吓得几乎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了,在这么下去,就算山大王不把他们杀死,他们早晚也被吓死。
“姑娘,你别害怕,放轻松一点,慢慢地把眼睛睁开。”年纪较大的大夫指示着,他紧张得要命,心都仿佛提到嗓门了,就怕山大王一怒,刀一挥,就一命呜呼了。他在忧面前晃着手,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就怕她一不留神会看不到:“姑娘,你能看到什么吗?”
大夫们都屏住了呼吸,就等她的话了,就算她不能完全看清,至少看到一块黑影,或者一点亮光,那么他们就有信心把她给治好了。
忧努力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一点上,可惜眼前还是漆黑的一片,什么也无法看到。她痛苦地摇着头:“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个”
“姑娘,你先别急,你在把注意力集中一点”
大夫们完全泄气了,先前的那一线希望已经被她的话给摧毁了,剩下的是惊恐不安。
“我试过了,真的看不见”
山大王听了,一把抓过其中的一个大夫,历道:“怎么,治不好吗?老子是看你们不想活了”
“大侠饶命,我们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是啊是啊”
“”
山大王把手中的大夫向前一推,一掌打向了他的天灵盖:“既然救不了人,那么就不要活在这个世界上骗人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你们骗了银子还丢了命”
那个中掌的大夫立马口吐鲜血,身子向前一倒便死了。其他的大夫见了,立马跪在地上求饶:“大侠饶命,小的没有祸害一条无辜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