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声音?”
一个小毛贼门也不敲就闯了进来,他死死地看着忧,接着环望了一圈屋子,目光停留在床上的那对玉杯上面。
他不知道这是山大王送给她的……
“这是哪里来的?”
他指着玉杯,语气有不容拒绝的味道,想不到阿猫阿狗也管起她来了。当然,这些小角色,她是不会惧怕的。
“你觉得我要必要告诉你吗?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出去,我就不出去了,你能拿我怎样。你以为你是谁,还不是给寨里兄弟玩乐的女奴。”
忧盯着他,狠狠的一把便甩在了他的脸上,山大王她对付不了,这个小毛贼她也对付不了么?
小毛贼抚着脸,完全没有想到她一个软弱女子竟然敢动手打他:“看来你真的活腻了……”
他一把抓住忧的手,把她向门外死拖,像拖着一条死尸一样。
“走,跟我去见大王,我看他如何处置你。你的狗胆还真大,竟然连大王做“买卖”得来的玉杯你也敢偷走。”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向他解释吗?说是山大王送给她的,那么他会信吗?他之所以这么嚣张,是他断章取义地认为忧偷了山大王的玉杯,倘若他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还有勇气这么拽吗?
她看了他一眼,十五六岁,挺英俊的一个小伙子。她挣脱了他的手,不想和他一起去,主要目的是不想他会因此丢失宝贵的生命。但她越是这样,小毛贼越是觉得她内心有鬼,立功心切的他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这一次的力度比先前重了许多:
“走,快走,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小毛贼把忧拉到山大王的住所,看见他正和两个当红的*在嬉戏,小毛贼犹豫了一下,想退出来。但是山大王看见了忧,立马穿上的衣服,一脸威望地盯着小毛贼,准备将他开火:
“怎么了,你拉着她干什么?想找死吗?”
“不是的,大王,这个女人偷了波斯国的贡品玉杯。”他小心翼翼地从身上掏出那对玉杯,道:“大王,你看,这是我从她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大大王大怒,一掌就往他的脸上打去,只听见小毛贼“哎呀”的一声,他的耳朵立即就“嗡嗡”作响,好像就快要聋了一样。
小毛贼愣了一下,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粗汉子到底怎么,最近总是对寨里的手下动手动脚,搞得上上下下哀声不绝,这些情况是在忧来了之后才开始像病毒一样蔓延,以前未曾有过。
“大王……”
山大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给我记住,她是老子的女人,她的闺房是你说进就进说搜救搜的?”
小毛贼的头发被他拉得几乎快要虚脱了,头,好像整个都要掉下来一般,已经完完全全麻木了,失去了最基本的知觉。
(文!)“大王,这玉杯……”
(人!)“是我送给她的,怎么样,难道你有异议?”
(书!)“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屋!)“谅你也不敢,既然不敢,你还不滚,难道你真的不要命了。”
“是,是……小的告退……”
忧见到小毛贼的头颅还挂在脑袋上狠狠地舒了一口气,山大王的凶狠已经让她时刻胆战心惊。
她的这一条命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要去?
那一个逃跑的计划她和随安已经商讨得七七八八了,但是是否能万无一失呢?
忧心虚地看着山大王,双目紧闭,良久才睁开:“误会一场,我先走了。”
“忧,这个,你拿走?”
山大王拿起那对玉杯,递到她的面前,双目尽是恳求的表情。她不屑地瞟了一眼,推了推:“这个,你还是好好收着吧,我不想因为这两只烂杯子被人以为我是小偷,最后因此丢了性命。”
话刚说完,她便后悔了,她这么说,山大王会找那个小毛贼秋后算账吗?以他的性格,这*不离十了。
山大王把玉杯塞在她的怀中,大声地怒道:“你当老子是什么,送出的东西还会收回来的么?快拿着,要不然老子把你砍成八块扔到山上喂狼。”
他的声音很大,大得好像打雷一般,听得忧浑身都在哆嗦。面对一个这样凶巴巴,随时都要取人性命的山贼,她完完全全怕了,再也没有之前的坚决了。
“那好,这个我接受,那我先走了。”
走?既然来了哪会这么容易就给你走……
“你真的这么讨厌老子,老子可是处处宠着你,你竟然躲着老子。”
山大王怒目地看着她,好像老鹰盯着兔子一样,恨不得连骨头都不吐地把她给吃掉。
忧别这头,像是看着一块抹布一样看着他:“是,我是很讨厌你,并且非常恨你。我夏忧已经对着苍天发誓,有一天一定会亲手把你杀死,以祭我父母的在天之灵。”
“哈哈,你不会有那一天的,老子杀人从来都是不偿命的。老子告诉你,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