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被关的地方和随安是不同的,随安的囚房只有他一个人,因为这些山贼向来不捉男的,抢完了钱便把他们一刀取命。而忧的囚房被绑着许多女人,她们全都裸着身子,披头散发,好像傻的一样。
这里只有忧一个人事穿着衣服,手脚没有被绑着的。她跑到这些女人的面前,问她们一些话,可是她们已经变得麻木了,连答话都觉得费劲。
这时,山大王进来了,他一把抓住那个女人的头发,历道:
“她问你话,快回答。再不说话,小心老子剪了你的舌头……”
他向来是说到做到,那个女人听了立马慌了,支支吾吾了几句,忧一句也听不明白。
“别管她了,丫头,你吃点饭吧。”
忧死死地盯着他,没有接过他的饭,她已经下定决心了,就算饿死也不吃他的东西。
一会儿,她想起了随安,问:“你给他端去了吗?”
山大王是第一次听到忧主动和他说话,他激动的又唱又跳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你放心,送去了。丫头,你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出去啊,要不然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忧想想也是,她要活着出去,要亲手把他杀死,为她爹娘报仇。她瞪了他一眼,道:
“你出去,我才吃。”
“好,好,丫头,你吃,我马上出去。”
山大王在这一群的女人眼中好像中了魔一样,要不然,他怎么会对她那么好。她们在这里只是有上顿没下顿地吃,勉强能活命……
山大王走后,忧勉强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了。不是因为这些饭不好吃,而是因为她知道这些饭是抢回来的,是他端来的,让她觉得恶心。
她又打探被绑着的那些女人的故乡在那里,在这里绑了多久,有没有人试过能活着出去……但是那些女人见山大王已经走了,并且他对她那么好,眼红,所以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话。
天,慢慢地黑了,整所山寨也静了起来,偶尔听到的也是山上的那些昆虫的鸣叫。忧被吓得直哆嗦,她只希望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或者这就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时候,山大王又来了,摇摇晃晃的,醉态比先前更浓了一些。他慢慢地靠近忧,满口酒沫喷到了她的脸上,她连忙用手擦拭着脸,觉得异常恶心。
这时,山大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哆嗦地后退几步,但被力大如牛的他往前一拉,她便倒在了他结实的怀里。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强作镇定,双眼如同喷发出怒火一样盯着他:
“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为我爹娘报仇。”
他的嘴慢慢靠近她的脸,哈哈大笑起来:“死丫头,你还没有这个本事,哈哈……”
说完,嘴便贴近了她的嘴,但忧拼命地别这头,他还是落了一个空。
他身上的味道很浓,忧强忍着恶心,张口就往他的脖子咬,这一次咬得很重,深深的两排牙印竟然冒出血来。山大王把眉一瞪,就想扬起手给甩过去,但看了一眼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时竟怜香惜玉起来,只好作罢。
他一把抓开她的手,他双目发光欣赏着她的身体:
“丫头,你别怕……”说完瞪了一眼那两排被绑着的女人,道:“你们全都闭上眼睛,谁敢偷看,老子就挖出你们的眼珠子喂狗。”
那群被折磨得不像人样的女人立即闭上了眼睛,不看也罢,眼前不堪入目的摧残只会触痛她们内心的伤。这伤已经像烙印一般了,再也难以愈合了……
这些微小的动作最终只会使他的兴趣更加厉害,这时,一个不识趣的小毛贼跌跌撞撞地跑来了:
“报报,大王,倚红楼的妈妈来了……”
山大王立马穿上了衣服,踹了一脚那个小毛贼,骂道:“谁让你进来了,你看到了什么?”
那个小毛贼立刻紧张兮兮起来,支支吾吾地摆着手:
“大王,小的什么也没看到……”
他又是一巴甩了过去,一口痰吐了过去:“老子叫你看,叫你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出来。毛都还没有长几条,就敢看老子的女人……”
小毛贼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大王,小的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求大留小的一命。”
“好!命,我给你留下,但你的一颗眼珠子,我一定要挖去……”
他一把踢起地上的长刀,动作利索地摇了摇,最后那个小毛贼惨叫了一声,他的眼睛只剩下了一个空洞。
忧吃了一惊,眼睛被吓得一动不动,这些没有人性的山贼动不动就取别人性命,实在让人担心,假如惹得他不高兴了,还有没有命见明天的太阳。
“刚才你说了什么?”
“小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是这一句,你是说倚红楼的那个老鸨来了?”
他又是一脚踹了过去,这个小毛贼受了这么多的内伤,看来不死也残废。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