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声誉,他听了雪心的话勃然大怒,带着十来个下人直往忧的房里,准备把她捉拿,实行方家的家规浸猪笼。
当他们一群来到此地之时,忧早就走了。
大同立马命令翻遍整所屋子也要把她搜刮出来,绝对不能白白让她给跑了,他要给雪心一个交代。再说了,雪心今天的地位不同往日了,他无论如何都得这么做。要不然别人就会说他偏帮着少将,他在方家就难以服众。
忧逃到后院才发现后门已经被锁了,那么她为了活命,只得翻墙出去。她果断地把包袱扔过了外面,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围墙。
“你还想跑。”
方家的管家德叔拉住了她的脚,只要他一使劲,她整个人便会摔下来。那时候别说走了,倘若没摔死已经是神灵庇佑了。
“德叔,求求你放我走,如果老爷赶来了,我就活不成了。”
这个他当然知道,只是他现在也犹豫着该不该放她走,一是道义的考虑,二是赏银的问题。
“忧,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你还是走吧,以后你就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德叔虽然贪恋那些赏银,但他还是放开了手,决定放她走。银子是很重要,可是总不能为了银子而残害一条生命,更何况以前她对他也不薄。
“德叔,你在干什么?快点捉住她,别让她跑了。”
说话的是大同,德叔听了这话立马哆嗦起来,忧闭上眼睛正想往外面跳,他便一把扯着她的脚,使劲一拉,她整个人便狠狠地摔了下来。
膝盖的皮已经磨破了,锯心的痛使她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想不到德叔最后还是放弃了她,把她赶上绝路。
“忧,对不起,你应该知道我的难处。我一家大小就靠我这点微弱的收入生活,倘若我放你走了,我必定会丢失这份工作。我年纪大了,再找一份已经不容易了。倘若不是老爷来了,我真的会放你走的,我绝对不会为了赏银要你的命。”
他在她的耳边压低着声音说道,他的过错她可以理解,可是她不能原谅。
德叔说完了这话,大同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德叔,干得好,待会到账房领赏银。”他一只手搭在德叔的身上,另一只手指着忧,命令着下人:
“把这个贱人绑起来,塞进这个猪笼里面,我们方家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是,老爷。”
四五个大汉来到忧的面前,不容她说话,他们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绑了起来。
“老爷,求求你放过我。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错的明明不是她,可是最后还是从她的身上下手。这只因为她的身份低微,是方家的女奴……。
“老爷,你真的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一路上,忧不停地求饶着,看来这一次她是凶多吉少了。
“你闭嘴,我不想听到你这个贱人发出什么声音来。一个小小的女奴,竟然想勾引大少爷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方家离那条大河的路程很远,大同忽然觉得双腿发软,有点喘不过气来。太阳毒辣辣地笼罩在头顶,使得他们大汗淋漓,浑身好像在冒烟一般。
一路上,有许多八卦的人围着他们一起走,老老少少的都有。在他们的眼里,忧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连自家的大少爷也不放过。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只知道这个方家清理门户做得很对,这种女人留在世上只会丢人现眼。
其中一个下人来到了大同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道:
“老爷,落运河到了。”
“那么就把她扔下去,让她早死早投胎……”
大同毕竟是老了,他走到这里身子已经微微发抖了。
“是,老爷。”
抬猪笼的四个下人听到了大同的命令,脚步慢慢地往河边移动。
忧的身子不停地挣扎着,她每动一下,猪笼的竹刺便扎她一下。虽然现在已经落在了这个地步,但她一点也没有惊慌。她也没有再向大同求饶,因为她知道他们一心想要她的命,说再多也没有用。
“老爷,真的要把她给淹死吗?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说话的是德叔,他看到了这个情景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大同“哼”了一声,冷冷地道: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她勾引少将的是弄得方家上上下下都知了,只是之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现在雪心都看不下去了,你说,我不干点事出来能行吗?”
德叔听了大同这么说,自己不好再说话了,只好站在一边。他知道忧是一个有分寸的女孩子,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只可惜,他的相信也只是有心无力,对她的生和死没有一点帮助。
“你们走快一点,把这个贱人给淹死……”
大同指挥着,声音好像洪钟一般,给人大声咆哮的感觉,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四个下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