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两人的频繁翘班,也倒在情理之中。于是接下来的一周,夏忧在公司的日子倒也并不难熬。 周末两天,夏忧蜗居在家,养精蓄锐。中间除了顾晓鱼打来的邀约电话和李易书打来的慰问电话之外,倒也没有其他消息。 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周一方才重出江湖,夏忧便见到了盛仲景。 不过她见到的却不是他本人,而是他在本城财经娱乐报头版头条的特写照片。 夏忧不得不承认,这家报纸的记者非常的敬业。璀璨的霓虹灯下,盛仲景被抓拍的那一瞬间依旧俊朗不凡,帅气逼人。而他的神态却……极其的特别…… 该怎么形容呢? *不羁?邪肆冷傲?漫不经心?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气质与感觉。那样的盛仲景,是夏忧所从未见过的。 看着镜头下那个优雅如初,举手投足间却多了几分邪魅*的男人。夏忧第一次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到他仿佛不过是戏中的人物。而她和他之间,则从来没有交集过。 事实上,这样的八卦头条。也的确是只有在电视小说中才能看到――豪门果真多寡情?超级名模携手盛家二少,孟大小姐婚姻惊变! 白纸黑字,加大加粗的醒目标题,远不如盛仲景身边那位浅笑倩兮的佳人来得夺目。 她就那么小鸟依人地靠在盛仲景的身边,与t形台上台上那个以气质冷艳著称的名模判若两人。 那样的艳光四射,只有沉浸在恋爱中的幸福女人才会拥有。 可是,怎么会? 夏忧很想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她的幻觉而已。然而眼前白纸黑字,铁一般的事实,她又实在无法作出其他合理的解释。 是巧合吗? 两个人的姿态明明那样亲昵,他挽着她的纤纤细腰,将她搂入怀中,耳鬓厮磨。她紧贴着他的脸颊,与他窃窃私语,神采飞扬。 这样一副温馨甜蜜的情侣照,如果硬要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只怕夏忧肯信,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不肯信的自然不只是夏忧一人,事实上,在夏忧看到报纸不过半小时之后,当事人双方便很有默契的先后登场。 仿佛是讽刺一般,孟大小姐大约才从婚纱店试完礼服回来。又或者,她根本是在试穿的途中被这则惊天的八卦轰回了公司。 她身上分明还穿着一件来不及换下的婚纱,稍有常识的人只要轻轻一扫,便能看出那件全身镶着碎钻的婚纱有多么价值不菲。可此刻它却被孟妤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地板上,凌乱不堪。 而婚纱的主人,尽管她面上气势汹汹。可明眼人一看,便能从她发红的眼眶中看出她的色厉内荏。就连她平日踩着高跟鞋蹭蹭蹭走路的不可一世的气势,此刻也被她眼中的凄楚削弱了三分。 办公室的门被孟妤狠狠地摔上,隐隐中,有女人的尖叫哭喊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紧接着,盛家二公子打开门迤逦而去。姿态从容得就仿佛做错事的那个人并不是他自己一般。 当天上午,孟家大小姐在盛仲景的办公室哭得梨花带雨,妆容尽毁。随后便被闻讯赶来的孟家人带走。其姿态之狼狈,却让孟氏上下印象深刻。 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盛二公子则逍遥无事。据目击者称,当晚他跟没事人似的,出现在了本城一家颇富盛名的酒吧。随行的,还有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们。 这样的八卦,第二天自然又出现在了本城的娱乐头条。充分地丰富了本城人民茶余饭后的八卦生活。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讨论着孟、盛两家会不会就此翻脸,这桩婚事会不会就此告吹的时候。第三天,孟家大小姐却跟没事人似的,照旧出现在了公司。 “喂,贺仪。敢不敢和我赌一把?你猜,今天这位大小姐会不会跟盛总吵起来?”见状,办公司里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黑眸瞥了一眼盛仲景办公室的方向,其中一个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女职员用手肘撞了撞贺仪,十分兴奋的开起了赌局。“看样子,孟大小姐这次有备而来。我猜盛总今天绝不会像上次那样走得轻松。” “你呀,别胡说。小心祸从口出。”嘴里这样说着,贺仪的目光却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夏忧的方向。 她在顾忌她吗? 夏忧无声的勾了勾唇,拿起杯子转身走近了茶水间。 贺仪怎么想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今时今日,她却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 不止如此,在连续经历了这么多的狗血八卦档之后,她甚至对盛仲景和孟妤之间的八卦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就仿佛……立地成佛的顿悟一般。又或者,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让她觉得那些过往,虚无得根本就不曾真实存在过。 这一刻,那个人,那些事,仿佛都只是电视中的剧情,小说中的桥段一样,离她如此的遥远…… “是真的不关心?还是压根不敢去看?”夏忧临窗而站,正细细的品味着手中的咖啡,耳畔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女声。“夏忧,我该说你冷静?还是说你胆怯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夏忧有些愕然的转身,不是不相信她能看穿她心中的隐秘。而是不敢相信她敢如此直白地表达心中所想。 这个贺仪,不是一向都滴水不漏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心中这样想着,夏忧脚下的步伐却依旧没有丝毫停顿。不管她心中在作如何盘算,此时此刻,她都没有心情和她讨论这些! “不难过吗?看着自己的男人成了别人的未婚夫。”贺仪的声音像鬼魅一般,让夏忧在这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仍忍不住打了寒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