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癫狂的大笑了起来以至于眼角挂满泪水,没有人知道,朱颜除了是她最忠诚的卫士,是她的妹妹,更是她的恋人。
她们之间的情感,早就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在那些孤独、寂寞无助的夜晚,两个对奴隶有着本能排斥的女人,唯有彼此在床幔中宣泄青春的火焰,一起缠绵,一起快乐。
而现在朱颜死了,对牡丹而言,无疑于丧妻之痛。
她丧失了最贴心的亲人,她变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小颜,他们玷污了你,你一定很痛苦吧,没有了你,我还有何快乐可言,没有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恨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终究是一无所有了。女儿国,从此与咱们无关,一起毁灭吧。”
牡丹靠在王座上,如同行尸走肉般,她心痛到了极致,几乎麻木了。
良久后,牡丹打起精神,收拾好心情回到了寝宫。
“来人,去地宫门外敲钟!”
立即有卫士去了海棠墓地,敲响了可以通达地宫的丧钟。
咚咚!
低沉的钟声响彻了整座地宫,死亡之音弥漫着这座国度沉沉的悲伤。
候硕正发愁不知道如何把这颗珠子送出去,陡然听到钟声,心中暗惊,是牡丹的召唤,这个点了,王宫里难道出事了?
她没有多想,放下珠子打开机关密道,出了地宫,直奔寝宫。
牡丹穿着透明的薄纱,头发刚洗过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湿漉漉的披在脑后,雪白的脚丫涂上了猩红的花油,如同夜色中的幽兰,王者贵气与妩媚夹杂着,是那么的妖娆华美。
候硕一看心里凉了半截,知道最难过的一关终究还是来了。
作为三姐妹,候硕一直都知道牡丹与朱颜之间有那种关系,这也是她最顾忌的,只要脱掉衣服,她的身份就彻底穿帮了。
原本以为这么紧要的时候,牡丹一定不会有兴致做那事,谁能想到她匆匆忙忙把自己从地宫召了出来,就是为了侍寝。
牡丹看到候硕,笑道:“小颜,我的好妹妹,咱们有多久没有亲热了?”
候硕肃然道:“王,非常时期,咱们都应该克制,王,大局为重,我得回地宫镇守坤月珠。”
“无所谓了,女儿国气数已尽。我背着仇恨、使命这个沉重的壳活了二十年,到今天才明白,人生无常,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小颜,我想你了,想你的温柔,想你火热的身子。”
牡丹起身勾住候硕的下巴,咬着她的嘴唇,柔声道。
候硕浑身一颤,剧烈的喘息着,有些不知所措了。
“王,大局……”候硕知道她不能往后退,唯有硬着头皮搬出这唯一能拒绝的理由。
“这一刻,没有大局,只有你我的风花雪月。”
牡丹手指轻轻一勾,身上的薄纱裙落地,现出了美妙、火辣的雪白身段。
“我,我!”候硕慌乱了。
“小颜,你不是最喜欢与我贴身而舞吗?脱衣服,这是命令。”
牡丹勾住候硕的脖子,咬着她的耳朵,芬芳如兰。
嗖!
牡丹一挥手,房间内的火红色烛火尽皆熄灭,顿时陷入了黑暗。
候硕知道这一关躲不过去了,无奈的脱掉了衣服,在黑暗中,那雪白的身姿,如同兰花一般芬芳诱人。
牡丹拦腰抱起她,放在了床榻上,低头认真的吻了下去。
她很认真!
每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
候硕只觉她那冰冷的嘴唇,就像是一头阴冷的毒蛇沿着发间爬到脚趾,浑身一阵战栗发麻。
她无法想象自己的两个好姐妹,彼此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而现在她却要承受牡丹这种无言的羞辱,偏偏她还无法拒绝,因为她的身份是朱颜。
不仅仅无法排斥,还要装作很享受,很快乐的样子。
牡丹显然有一套娴熟的手法,珍珠很快沦陷在她的红唇、玉指之下,软成了一摊烂泥,唯有任由摆布。
“小颜,你知道吗?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你命即我命,谁要敢撕裂咱们的关系,都应该下地狱。”
牡丹眼角含着泪花,看着身下曾经的好姐妹,现在的大仇人,无比深情,此刻她多么希望身下的女人,就是朱颜。
她突然无比的恼恨老鬼,如果他不告诉自己真相,至少她现在是快乐的。
听着牡丹的甜言蜜语,心中也是无比的酸楚,默默的告诉自己,秦哥答应过让朱颜活着,那她一定是安全的。
这样也好,将来自己走了,牡丹有了她,不会太过伤心。
“啊!”
就在她念想的瞬间,突然感觉下体一阵刺痛,牡丹也不知用何物,雷霆暴雨一般折磨她。
一直折腾快到了天亮,牡丹才精疲力竭的趴在了她身上,手指在她胸口画着圈儿,温柔道:“天亮了,你听外面的风好大,今日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