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趴着,稍微侧侧身子,皮肉扯着疼。
“大小姐,老爷素来宠你,今日怎么下狠手?小少爷被退学,和你无关。”
柳意呜咽的哭着,感觉这些棍棒打在她身上一样。
秦云舒扬唇,硬生生扯了丝笑,“一点都不疼,抹药后,没几天就好了。去灶屋,给我拿点吃的,我饿了。”
一想到因为痛,一天都没什么精神气吃,现在总算有胃口了,柳意连声说好。
人走后,室内寂静,秦云舒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痛,她可以忍。卧床,她也不在乎。
但书佑那,至今还在岳麓书院没回来。听沈夫子的意思,书院留不得,更劝父亲按照小辈的心思来,不要太插手。
正思虑时,一声开门轻响,她没多想,以为是柳意。
直到听到脚步声,异常沉稳,步伐有力,根本不是女子,也不是父亲。
有这样脚步声的,一个是瑾言,算着时间,该在齐周边关才对。
所以……谢凛!
再次入夜闯入她闺房,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就如待宰羔羊。
“多日不见,你怎成了这般模样?”
出声清冽,溢着丝丝嘲笑。
如果秦云舒抬头,就能看见他的双目,担忧心疼。
“谢大人,闲着没事干,大晚上跑来看我笑话?”
一语落下,秦云舒抬头。
谢凛迅速收了目中神情,倚靠在床柱边,漫不经心上下瞧着。
“若你跟了我,我不会叫你吃这份苦。”
说罢,金色小盒从袖中滑出。
秦云舒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材质,但膏药她看多了,都是小盒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