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可有化解的办法吗?”
静微跪坐在蒲团上,望着面前须发皆白的慧慈大师。
一晃十年啊,孩子们都一个一个的长大了,可不管她们长到多少岁,飞的多么高,她的心仍是牵挂着无法放下。
那是玄凌亲自挑选的继承人。
玄凌没有成家,没有骨血留在这世上。
憾生就如他的儿子一样,静微看到他,这颗心也总是会更软一些。
慧慈大师沉默了很久很久,长长的一声叹息,像是砸在了静微的心口上。
“贫僧想说没有化解之法,但想到你当年,又觉得这世上诸事玄妙,将来究竟如何,竟不敢妄下决断。”
慧慈大师站起身来,走到佛前拈香祝祷:“但愿菩萨,如当年怜夫人您那般,也怜惜这孩子一二吧。”
……
男人英俊的如玉脸容,在炎夏之时,也是触之冰凉,仿佛永远不会生汗一般。
但此时,他俊脸上却笼了一层薄汗,俯身,微湿的额发轻扫过身下年轻女孩儿幼嫩的侧脸。
“无双……刚才,舒服吗?”
他没有经验,与她第一次时,曾让她痛的在他臂上咬出血淋淋两排牙印。
而这一次,他强忍着那悸动,几乎是用尽了他全部的温柔。
无双偏过脸去,眼角的湿痕犹在,却轻轻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