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然没有推开她,只是居高临下望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姜烟,女人的身体很软,而她的胸脯,更软。
此时,她的胸脯正紧紧的贴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凭借他的经验判断,她没有穿内依,只在顶端贴了胸贴。
他的衣袖卷在肘上,她的裙子微湿很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的柔软在融化他的坚硬如铁。
“姜烟。”
陈景然轻轻拍了拍姜烟微肿的脸,点了一支烟,嗤笑:“我不睡不干净的女人。”
姜烟看着他吐出青白的烟雾,眼底含了一抹娇媚的笑意:“陈公子怎么知道我不干净?”
“还未成年就破了处,这些年在帝都,多少男人上过你,你比谁都清楚吧。”
“陈公子这话真是让人伤心,那些传言不可信的。”
“哦?”
姜烟缓缓的直起身子,乌黑浓密的发丝如绸缎一般倾泻而下,她起身,雪白的长腿跨过去,直接骑在了陈景然的身上:“陈公子不如试一下我那张膜还在不在,不就知道我干净还是不干净了?”
陈景然抬起手,将烟从唇角摘下,他的眉目染了一抹锋利:“下去。”
姜烟非但不听,甚至挺了挺那雪白的身子,更紧的贴了上去:“陈公子不敢和我赌一下?”
“我怕染上脏病。”
陈景然言语极其刻薄,丝毫不留情面。
但这些年,姜烟早就看透了世态炎凉,比这更露骨的,更恶毒的,更下流的,她又不是没有听过。
姜烟的双手软软搭在他肩上,她扬起脸,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过男人挺括衣领内的性感喉结,而下一秒,她明显感觉到了身下男人的身体变化。
她的裙子很短,这样跨坐在陈景然的身上,裙子就往上纵了一截,两人之间隔着的布料,就越发少了一层。
“听说……喉结凸出的男人,在床上很厉害,陈公子,你厉不厉害呀?”
姜烟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又低笑道:“刚才……陈公子若是没石更的话,我都要以为陈公子男性雄风不振了呢……”
她这两句说完,男人身下的反应越发剑拔弩张,姜烟唇角笑意更甚,眼底却一片苍凉,她启口,含住了陈景然的耳垂,轻咬。
姜烟和陈景然的第一次,并不是在车上。
虽然在车上的时候,陈景然差点没忍住把姜烟给办了。
但到最后一步,他还是克制住了。
很久很久以后,陈景然不止一次在想,他最庆幸的事,大概也就是他和姜烟的第一次,他没有草率的在车上就要了她。
但饶是如此,他们的第一次,也一点都不美好。
他那时候不爱姜烟,甚至,对她还带着一些厌憎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恨。
好似,他一边鄙弃着她有多脏,却又一边控制不住的被她所引诱,他痛恨着她,也厌弃着这样的自己。
所以,送上门的姜烟,就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他真没想到,姜烟真的有那一层膜。
他对她没有怜惜,也没有前戏,她流了很多血,甚至,陈景然到最后根本分不清,那是姜烟第一次流的血,还是她被他硬生生撕裂受伤而流的血。
但不管怎样,用这些鲜血,姜烟终归还是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
她搬到了陈景然送的公寓,公寓的位置寸土寸金,十分豪华,而且隐蔽性极强。
他的意图很明确,姜烟,是见不得光的。
她并不在意这些,过程怎样,一点都不重要,只要结果,如她所愿就够了。
她开始十分称职的扮演一个情妇的角色,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下了床从不纠缠也从不主动找他,甚至电话简讯都没有。
他需要的时候,她永远都在,对他的一应要求,完全配合。
可以说这天底下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情妇,大概就是姜烟这样的。
但陈景然一点都不疼惜她。
相反,她越是柔媚的顺从他,放浪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他就越是发了狠的红着眼折腾她。
直到最后,她实在承受不住委屈的哭起来,他才会紧紧抱着她,亲一亲她。
姜烟总有一种感觉,陈景然每次面对她的时候,总给她一种,他想要把她的所有伪装和面具撕下来的感觉。
她以为自己的演技已经算是天衣无缝,但有一次欢好之后,陈景然却问她:“姜烟,你心里装着谁?”
……
天很黑,姜烟捂着微痛的小腹,跌跌撞撞的在夜色里穿行。
也许是因为生命里缺少那些东西,所以才会存着最后的一丝的贪心,会相信,姜仲逊对她这个所谓的女儿,做不到完全的狠心。
可今夜,她所有单薄的希冀和幻想,全都被撕碎了,上天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让她来认清现实。
她对于姜仲逊,对于姜家来说,唯一的用处,大概就是这张皮囊,还能给他们换取一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