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这五年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好不容易离婚回来家中,我只希望她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下半辈子,你心里有气有火,冲我一个人来就好……”
戚长烆听着他用这样的口吻说话,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口吻,他就忍不住动气。
这五年来,他以为自己已经被赵承巽磨的不会再轻易动怒了,可此时他才觉得自己想法可笑,赵承巽就是有本事瞬间燃起他的怒火。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冲你一个人来。”
戚长烆眼皮都没有撩一下,他淡淡应了一声,将烟蒂扔在地上一脚碾灭:“赵承巽,软的硬的爷都用过了,你还是不肯让我睡,我也只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啊。”
赵承巽脸色阴沉铁青,他紧紧的咬了咬牙关:“戚军长,我只想问一句,您到底怎样才会罢手。”
戚长烆散漫的笑了笑:“不是都说得不到的才最让人惦记着嘛,也许我睡你一次,我就对你兴趣了,也就丢开手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戚长烆又嗤然笑了一声:“那我还真是不知道我会再做出什么下作的事来。”
赵承巽双拳渐渐攥紧,又一根一根的松开来,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戚长烆,我们做个交易吧。”
“交易,行啊,你说说看。”
赵承巽咬死了牙关,那些屈辱的话,怎样都无法说出口,直将自己整张脸都憋的通红,他方才开口:“一次,就一次,一次之后,你我一刀两断,以后,你永远都不要再纠缠我。”
戚长烆缓缓抬起头,看向赵承巽。
他知道他的性子,也知道他这样的男人,能让他就范有多难。
可见问题关键还是在他那个同胞妹妹身上。
戚长烆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愤怒,他用了五年时间,什么手段都用尽了,他都不肯低头。
如今他不过是把他妹妹带走,连根头发丝都没伤着,他就从了。
“承巽,你觉得依着我对你的执念,一次我会满足吗?”
戚长烆缓缓上前,抬手,手指落在了赵承巽的脸上,赵承巽立时就要躲开,戚长烆却已经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我没工夫和你在这里啰嗦,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你我再无瓜葛,你别想着再和我讨价还加,承巽,你知道我的脾气,一个月,于我来说,就是底线了!”
赵承巽双眸赤红看着戚长烆,戚长烆从他眼底看到了喷薄的怒意和蚀骨的报复欲,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他手握强权,所想要的,抢来就是了,他在赵承巽身上,早已耗尽了耐心。
更何况,他本来想要的,就是赵承巽这个人而已,他也相信,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他厌倦了赵承巽,和他的身体。
“好,你记住你今日的话,戚长烆,一个月,一个月后,你我就是陌路人,今生今世,至死不要再相见。”
戚长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乖乖,放心,我对你的兴趣维持不了一辈子……”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堂堂南疆掌权者,所要的不过就是强取豪夺猫捉老鼠的乐子罢了。
……
陶菲站在化妆室外,她的脸色有些淡淡的苍白,几次鼓起勇气想要叩门,却到底还是有些胆怯。
这些年,她不是没有想尽办法来修补她和宋宓儿的关系,可是宋宓儿这个向来有些耳根子软的女人,却难得的油盐不进,无论她做什么,怎么掏心掏肺,她就一个准则,不理不回应。
如今她在娱乐圈依旧红的发紫,还成了总统夫人唯二的伴娘之一,过去的黑点都洗白了不说,就连一直以来宋宓儿高攀不上的江家和江沉寒……
想到江沉寒,陶菲就抓心挠肝的难受,之前江沉寒和程曼订婚,她心中羡慕却也认了,毕竟程曼出身清白,与江沉寒也算是门当户对。
可宋宓儿算什么啊,江沉寒竟然为了她,和程曼都退了婚!
前几日江沉寒微博亲自出面帮宋宓儿辟谣,让陶菲再也坐不住了。
她好似可以容忍这世上任何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和江沉寒在一起,都无法容忍江沉寒喜欢宋宓儿,甚至有了娶她进门的心思。
陶菲到底还是鼓足勇气叩了叩门。
“宓儿,你在里面吗?我煲了一些人参鸡汤,送来给你补补身子……”
陶菲的声音有些怯弱的响起,正给宋宓儿做头发的化妆师和小助理不由得都看向了宓儿。
这段时间那位陶菲小姐真是做小伏低变着法儿的讨好宋宓儿,她们看的都有些心软了。
在宋宓儿身边有些年头的那些工作人员都知道,陶菲从前和宋宓儿感情很好,宋宓儿对陶菲也几乎是言听计从,只是后来,两人忽然就崩了。
今日,这陶菲小姐八成还是要吃个闭门羹。
孰料,宓儿却忽然开了口吩咐助理:“去开门,让她进来,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我叫你们。”
陶菲提了保温桶进来,礼貌客气的对助理道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