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聚集甲士自可破开。”
“先生在和我玩笑吗?”
鲁妙子默然无语,半响后,缓缓起立,移到窗旁,瞧往对崖的陡峭岩壁,背着陈锐沉声道:“天地之间,莫不有数,而万变不离其宗,数由一始,亦从一终。“
陈锐凝神说道:“我不信命,现今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交或不交?”
鲁妙子冷冷道:“交如何,不交又如何?”
陈锐把玩酒杯,笑道:“交自然你我无事,若不交,此后飞马牧场再无商姓!”
鲁妙子锐目隐隐泛起杀气:“你敢!”
陈锐安之若素地坐在酸枝椅上,淡淡道:“为何不敢,先生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若先生答应,商秀珣自然无事。”
鲁妙子全身震颤,眼中杀气直欲透体而出,但见陈锐云淡风轻,半点惭愧与害怕的心思都没有,才叹气道:“将杀人夺产,威逼利诱手段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看来我不答应不行了。”
陈锐捏着酒杯笑了笑:“欲争天下者,必行王霸之道,先生不吃王道这一套,那我自然给你霸道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