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你也看到当我分发食物,寒衣时候,无数老幼高兴的都快跳起来,有的跪在地上给我磕头,还有那些杂兵,暂且称为杂兵吧,当拿到武器的时候,搂着兵器跟搂着自家的娘们似的。”
“不要小看他们,更不要不将他们放在眼中。”
候希白来到北地主要就是被陈锐所作的诗词吸引,他觉得那《狼居胥怀古》一词堪称为千古绝句,不见一见作者他觉得他会抱憾终身。
所以他来到了北地,也找到所作诗词之人,但和他所想中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没有风花雪月,没有阳春白雪,没有风流亵妓,有的只是寒风呼啸,有的是路边死骨,有的是夜半骑兵杀人,还有就是一双双渴望希望的眼神。
面前这位英武青年的话糙理不糙,朴实无华中更蕴藏无限的治世道理。
一时间,候希白愣神了。
花间派以艺术入武道,诗词更是艺术中的艺术,他本还有想借着诗词破境的意思,但陈锐自上次有感而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半句,再无其他诗词,本以为再无他望,今日陈锐这一番糙话竟让他有境界松动的感觉。
候希白又是作揖,凝重道:“秦兄一番话,可谓道尽千古兴替之因,希白深受教之。”
“若是希白为慈航静斋传人,我定会选你为天子。”
陈锐没想到他还有些幽默细胞,回道“如果你是那就有趣了。”
候希白笑了笑,话锋一转,“民心,军心都已经被你给拿了,还有为数不多的两个人才也都被你笼络了。”
“若是窦建德回来,恐怕也只能望而兴叹,此战足以是不战而胜,不过败在秦兄的手里也不丢人。”
陈锐摇摇头,淡淡道:“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