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时却偏偏像是在说谎。”
花满楼道:“我睡不着,只因为我根本完全不了解他!”
陆小凤道:“他的确是个很难了解的人!”
花满楼道:“你识得他已有多久?”
陆小凤道:“快四年了,四年前阎铁珊到泰山去观日出,他也跟着去的,那天我恰巧约好了个小偷,在泰山绝顶上比赛翻跟斗。”
花满楼道:“你了解他多少?”
陆小凤道:“不多。”
“若说以前他便是威震八方的天禽老人独子,又是天松云鹤、商山二老师弟,还是关中大侠’山西雁的师伯,这一系的头衔就足以吓死人。”
“四年中他从来没见过他出手,但是今天,好家伙,无论是剑道,还是轻功,亦或是掌法,指法,无一不精,无一不通。”
“或许这些单论起来再江湖上都算不上绝顶第一,但是放在一个人身上就太可怖。”
说完陆小凤陷入久久的沉默中。
花满楼道:“你呢?”
陆小凤没有回答这句话,他从来也不愿回答这种话。事实上,除了他自己外,世上几乎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如何?
但这次花满楼却似已决定要问个究竟,又道:“你有没有把握胜过他?”
陆小凤还是没有回答,只倒了杯酒,慢慢的喝了下去。
花满楼忽然叹了口气,道:“你没有把握,所以你连酒都不敢喝得太多。”
陆小凤平时的确不是这样子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