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下场。 陈锐毫不避讳大伯的目光,直接答道:“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既然大伯,对这笔遗产归属有什么问题,法庭上见,我和我妹妹等着呢。” 陈锐并不担心苏崇文回去打官司。 这个世界法律很完善,养父母给他们留下的遗嘱,也没有任何漏洞,就算对簿公堂,陈锐在网上爆料,以苏家的势力,并不能也做不到遮掩消息。 到时候,官司不一定能赢,苏家还要被人看笑话,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并不是苏崇文能接受的代价。 苏崇文端起桌子上的茶,呷了一口,若无其事般威胁地说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没有苏家,你什么都不是,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贡献出来遗产,苏家会记得你的功劳。” 陈锐也不复刚才的强硬,有点戏谑:“这是老爷子的意思,还是你一个人的的意思,我还想知道,二伯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如果都同意,我二话不说,我和我妹妹将遗产双手奉上。” 苏崇文没有说话,和四叔苏崇明相互看了看,选择沉默。 这意味什么,陈锐自然清楚,继续说道:“反之,如果他们都不同意,这只是大伯的决定,我是不会交的。” “而且大伯啊,你和我的养父母是兄弟啊,我是养子,我能放弃遗产,但灵韵她却是你的侄女啊,你弟弟死了,你那么迫不及待谋夺侄女的遗产吗?” 陈锐此时仰天长叹,闭合发红的眼圈,略显哀愁无助。 心中陈锐却是忍不住给自己给点赞,这飙的演技能拿百花影帝了,来之前得亏是没少和妹妹一起排练。 场上众人听完后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丝毫没有顾忌大伯苏崇文铁青色的脸。 因为要知道在场众人的不仅有苏家的直系,也有很多无权无势的旁系也在这里,其中不乏对苏崇文不满的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苏崇文先干些什么,但这些都只能放在心中不能说出来的,今天陈锐说的话,无疑是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直接给苏崇文的行为给定性成谋夺遗产了,彻底撕破脸皮了。 陈锐见火烧的不够猛,又是添了一把柴火:“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说完眼中热泪流了下来,声音喑哑,如杜鹃啼血。 当这地球的名诗一出,无不动容,满座哗然,场上目光都朝着主位的苏崇文看去,还有与苏崇文相近的人也远离他几步。 苏崇文当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嫣红一下,将涌上口中的鲜血咽了回去,手死死按在桌上。 杀人诛心,这直接是奔着毁了他去的,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直接把他往死里杀,可想而知,以后有人看到他便会想到这首诗歌,又会联想他苏崇文是谋夺侄女遗产的恶人,可能以后便会传出,昔有曹氏兄弟骨肉相残,今有苏崇文夺遗孤财产的段子,而且指望在场人不传出去是不可能的,如果他有这么大影响力,遗产早就拿到手了,还要开什么劳什子会议讨论? 苏崇文也万万没想到,陈锐处事如此毒辣,这崽子是属狼的,看走眼,今后这件事会对他的声望是巨大的打击,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心中杀意弥漫,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毫不犹豫选择直接干掉他,如果他的名声毁掉了,在这个家族中,他的根基也将不复存在。 苏崇文只能尽量弥补,他侧首瞥了眼苏崇明。 苏崇明立刻在位置上站了起来,愤恨的说道:”陈锐,你不要诬陷你的大伯,这些都是我的意思,你苏兴哥……” 陈锐又岂能任他打断,直接道:“三叔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儿子苏兴已经觉醒了异能。” “可是凭什么就要用我妹妹的遗产,来培养你的儿子。” “是凭你的儿子,每天花着苏家的钱来花天酒地。” “是凭你的儿子,每天花着苏家的钱吸毒。” “还是凭着你的儿子,花着苏家的钱,抹干净杀人的罪证。” 苏崇明气的颤抖,脸色发白,又惊讶于陈锐怎么知道这些事情,这些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他没告知多少人,简直细思恐极,不敢相信陈锐怎么敢诉之于口。 陈锐调转枪头,又把苏崇明给喷了,目光炯炯,扫视这在场中人的眼睛,眼神悲苦。 “就凭这样的废物,值得苏家投资,凭什么?” 陈锐语气强烈,即便是许多目光打量着他,也安之若素。 苏崇文看着陈锐还有的泪水瞬间变消失的一干二净,脸皮变得如此之快,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而旁观的人中,一位俊秀的男子,默默地关注会议进程,眼中精光乍现仔细审视陈锐。 男子知道场上的人都陷入青年的节奏中,包括他。 因为就他所知,这原本是苏崇文针对陈锐的局,却反被陈锐借场上的人,作刀反杀向苏崇文一方,以此破局,可以想象以后的苏崇文的声望会大跌,也难以对陈锐构成威胁。 男子心道:“厉害,以前小瞧了他了,已经不需要出手了。” 听到陈锐的话,那刚才站出来呵斥陈锐的苏兴则脸色涨红,快气炸了的样子,突然说道:“你说凭什么,就凭我觉醒了异能,就凭我的拳头可以捶死你。” 陈锐:“…………” 这话就有点逗比了,就像小孩子说不过对方,就要打架分出胜负,在小孩子中或许行的通,成人眼中就是闹剧了。 场上所有人,听完也愣住了,隐约有忍不住的笑声冒出来。 男子听到这句话,也带有异样的眼光看着苏兴:“好久没有见到过,这么单纯不做作的人了。” 原以为场上众人会认可自己的实力,没想到是这种结果,苏兴眼神却极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