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文终于鼓足勇气走进了艾雨的闺房,他在开解自己,也许自己和艾雨单独待在艾雨家这个私密空间里也不见得就能发生什么事。 艾雨望着文,眼中流露出很让人心疼的痛楚,艾雨很动情地对文说:“文,你不知道我从大学一年级时就喜欢你了,可一直没有机会与你相处,更没有好的机会向你表达,在你与若风走到一起之后,我就好像失了魂一样,大学四年来我一直在关注着你,一遍又一遍的读你在校刊上发表的诗。“ “那次与卢静去学校的诗社看你,你当时很忙只不过与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我记得我还向你介绍了自己,可我在地铁上第一次见到你时却发现你并没有记住我。” “我一直在观察你,在和你一起上大课时,在碰巧遇到的路上,在学校的餐厅,我就这样默默的远远的想念着你,我以为我的第一次爱情只能以这样一个没有开始没有结束的结局收场。” “没曾想会受到上天的眷顾,毕业两年后我们会在地铁上再次相见,我对我那已不可能再延续下去的爱情又满怀了热切的希望。” “我知道你已有了自己心爱的人,可我仍不顾一切的希望得到你哪怕一点点的爱,对你的爱已成为我不敢正视也不忍放弃的人生空白,我在期望着你的回应,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哪怕是面对的是你的完全没有一丝希望的拒绝,可现在我好像得到了你的回应,我内心郁结了很久的爱又再次不可抑制的喷发出来,真的文,我又感受到生命的快乐和存在的价值了。” “文,我不会有过分的要求的,最重要的是能和你在一起,能像现在这样的看着你,真正的感受到你就在我的身旁。”说到这里艾雨的眼里已噙满泪水。 文的心在怦怦不可抑制的跳着,他无法对这样一个爱自己的女孩说任何一句承诺的话。 他的承诺都已给了若风,若风已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尽管他不可遏制的欲望和男性强大的科尔蒙使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得狂热,变得不能管束自己,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变成了自己清醒时都唾弃的恶魔。 可他仍然不能对一个如此爱自己的女孩说出自己都无法兑现的承诺,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承诺什么,哪怕是一点点,他不能再说出自己完全不能履行的承诺,他认为起码到现在他还没有对任何一个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说违心的话,这是他做人的底限,是他最后还能自己认为自己还算一个好人的底限。 他仍没有达到疯狂的极限,变成毫无良知的欲望的禽兽,也就是没有最后做出以满足自己的欲望为出发点的**裸的欺骗行为,到那时可能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所做的一切哪是真哪是假了。 文一直以一个有思想、有头脑的智者自居,如果他完全屈从于自己的欲望,那么他的自负他的清高就都不复存在了,他存在的价值基础也将彻底粉碎,文仍然能坚守住自己那最后的底线,对艾雨那缠绵悱恻的表白好像没有很激烈的响应。 可文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激动的神情,他的眼神在做出回应,艾雨得到他的眼神的回应就足够了。 艾雨扑到了文的怀里,文心中欲望的火焰又开始升腾,表面上却像呆了一样坐在沙发上,艾雨坐在文的怀里,文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积极的响应。 艾雨用花瓣一样美好馨香的嘴唇轻吻着文的脸颊,艾雨的秀发和身上散发出的那诱人的少女的体香让文一下就沉醉了迷失了,那种芳香甚至比第一次与若风拥抱亲吻还要令他的心灵震撼,那是欣雅所不能给他的那种纯粹之极的纯净气息。 也许是艾雨特有味道,文的心神好像飞向了天外,好像融入了一池满是花瓣、满是芳香被阳光映透的湖水。 几年来艾雨一直在内心中默默地思念着文,一直梦想着有这么一天,她不管将来会怎么样,她要完整的把自己交给文,她现在正不顾一切的把自己的爱献给文。 若风不能给他这种新鲜无比的畅快感,欣雅尽管能使他本能的快感不停的膨胀,但心中的那条道德的界限却使他事后无比的痛苦。 艾雨和若风都能给他一种年轻人相亲相爱的感觉,都没有与欣雅在一起时的极度罪恶感,现在艾雨又占据了他生命的一部分,现在他是毫无顾忌、舍生忘我的,将来会怎么样,已经魂飞天外的文已无暇多想。 若风一头笔直黑亮的秀发衬托着她那充满朝气靓丽照人的面孔,就像从晨雾中走出的天使,那样令人眩目和迷恋。 若风夏天里喜欢穿裙子,冬天喜欢穿牛仔裤,若风有各式各样的裙子和牛仔裤,若风的穿着让文很着迷。在夏季里若风是文心中的一缕清凉,在冬天里是文心中永远的温暖。 若风是脱俗的,是耀眼的,她的一切在文的眼里都达到了完美,若风是造物主送给文最珍贵的礼物,是文年轻的心中美好的感觉和爱的源泉。 她的完美配着她的多情,使文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若风就像一簇馨香四溢、七彩夺目、永不凋谢的玫瑰永远的绽放在文的生命中。 文注视着若风像报春的桃花一样美好的脸庞,心中有些迷失。 他的愧疚使他的心一阵阵的酸痛,尽管他对若风的爱仍一如既往,可他知道他已玷污了她和若风之间的爱的纯洁。 他不该去看艾雨的表演,他发现艾雨已进入了她和若风之间的生活,她见到艾雨时或多或少有点像当初见到若风时的那种感觉,他知道有这种感受很对不起若风,他不该对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