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在上头不痛也不痒,哪怕拿牙齿磨也伤不了。
德国黑背这会儿也叼着自己的骨头碗出来,瞧见他怀里抱着什么,试探着挤过脑袋,闻了闻。
司景警惕地抬起脸,一爪子挠了过去,德国黑背被吓得猛地一缩。
“汪.......”
它叫了声,又仍旧探过脑袋来,小心翼翼从旁边打量着拽到不行的猫大佬。
阚泽抱着怀里的司景,教育:“二黑,不能咬。”
司大佬猛地发出一声嗤笑。
二黑,呵。
果然是和这只蠢狗智商相配的名字呢。
阚泽说:“这是——”
他忽的卡了壳,把怀里的猫翻过来,检查它雪白雪白的毛肚皮下面。司景橄榄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爪子蹬在他脸上,强烈反抗。
你干嘛呢?
人猫授受不亲懂吗?光天化日,你耍流-氓吗??
我艹!
你敢摸,你敢摸试试,你——
阚泽仍然扯着他的两条腿,认真地在那两个毛球球上拨弄了下,又放在手心里捏了捏,宣布:“是弟弟。”
......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司景差点儿炸成了烟花,等到握着自己腿的力道松懈了点,立马扑上来开咬。可咬着咬着,就变了味道,他吭哧吭哧啃着男人锁骨,又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眩晕,快-感像是被点燃的火-箭,蹭蹭蹭蹿到了最高值。
简直能上天,让他变成飞天猫。
司景啧啧舌,尝了尝味道。
人形六神吸起来......比刚刚的衣服带感多了。
更别说是那瓶就掺杂了一点的花露水了。
阚泽瞧着他啃自己,也不阻拦,干脆抱着他去倒羊奶。大黑背前前后后跟着,摇着尾巴。
阚泽翻出了个小碗,里头印了条胀头胀脑的卡通鱼。他一手捧着毛屁股,单手剪开了羊奶袋子,往里头汩汩倒了半碗。
“喝不喝?”
沉迷吸人的司景连摇摇尾巴的空都没,兀自埋头舔的香甜。
男人低声笑了声,把它又往怀里揣了揣,趁着这猫这会儿全神贯注的时候,打量着。
越是打量,他就越是心尖一颤。
......像。
甚至连这尾巴尖尖上的一小撮橘毛——也像极了。
他还记得当时被抱来的奶猫。它躺在人手心里头,软绵绵一团,像是只没毛的耗子。被雨浇的浑身湿透,狼狈的很,一点细碎的绒毛都被泥巴糊着纠成了一团,身上还有不知被什么东西啃咬出来的伤。
“是公馆扔下的?”隔壁的大娘也探着头过来,“哎呦呦,小东西,真可怜......”
捡它回来的人抹抹额头上的雨珠,笑了。
“是他们不要的,扔在路边上,被我给带回来了。”他拨弄着手里头这小东西的下巴,哎了声,“可这种世道,它能不能活下去——谁知道。”
他眼里头含着的,都是苍茫的无奈。
“乱世啊。”
“前几天那炮落在隔壁村了?”大娘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踩在这黄土地上,“咱们还指不定能活到啥时候呢......哎,睁眼了。”
那小到连气息都微弱的小东西掀起了眼皮,露出了双橄榄青的眼睛。
和眼前的猫一模一样的眼睛。
阚泽的胸膛微微起伏了下,他本不信命,此刻却隐约觉着这是天命。
天要把他那时候失去的还回来,他望着这双眼,像是对上了当年往炮火里一头扎进去的那一双。它们隔着当年轰隆隆的地动山摇,穿过那些蒙了一层血色的尘雾,直直地望过来,里头仍然干干净净,没有半点阴霾。
仿佛被山泉冲洗过的瞳孔。
阚泽的声音有些发哑,“......小花。”
吸的七荤八素的司景终于抬起头来看他。
什么?
“叫你小花,”阚泽揉揉他的毛脑袋,“好不好?”
“......”
司大佬勃然大怒。
好个鬼,几十年过去了,老子为什么又要叫这个蠢名字!
还有,你特么算是哪块小鱼干,居然有这个胆子给老子起名字!!
说你呢,把头给老子抬起来,不许吸毛肚皮!!!
作者有话要说: 司景:左边的朋友,让我们嗨起来——特么,等会儿,你怎么回来了?
阚泽:嗯。
回来让你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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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不吸人呢?
不存在的,从来没听说过。
改了下设定,司大佬成精的时间提前了几年,约莫在1941.1942年左右,前文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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