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弟子,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剑宗这边稍好,几个筑基的却也是摇晃不止,那位小师弟更是闷哼一声单膝跪倒,有血痕从他眼角、耳朵、鼻子里头流了出来。被护在身后的仅剩的三个客人,早早的都晕了过去。
又是一波震荡传来,离火宗的金丹也倒下了,剑宗这边的也要撑不住了。却见顾辞久再次睁眼,伸手一招,极光剑气把自家剑宗的人都拉了回来,一道流光溢彩的剑气罩子扣在了众人头上。
“顾师叔/师兄!”众人都有些担心,顾辞久摆摆手:“我已无恙,你们各自调息。”
“是……”虽然对顾辞久说的无恙都有些不信,可这时候与其多说废话,真不如早早恢复自身。带着一股因无力产生的愤怒,众剑修都老老实实的盘膝打坐了起来。
待第三波震荡传来,广场上除了顾辞久扣住的那个圆,其余地面的石板皆化为了粉末,便是些防护做得寻常的房舍,也震得当场坍塌,齐物阁与珍宝楼的防护结界都给震得显露了出来。
第五波震荡过去,金球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第六波震荡没有出现,因这金球整个炸裂了开来,漫天的碎金中却又夹杂着大块大块的莹白,世人都以碎金裂玉形容声响,如今却是确确实实的碎金裂玉了,竟然是让人迷了眼的好看,就在这一片金玉中,段少泊从空中落了下来。
他落地却是有些不稳,踉跄着朝后连退了几步,顾辞久当即迎了上去,抬臂揽住他的腰,两人转了个圈卸去残余的力道,也在地上留了用脚刻画出来的深深阴狠。
“师弟可好?”
“无恙。”段少泊面如金纸,气息不稳,但他身上有系统的副本,顾辞久知道他只是略有小伤,确实是无恙的。
“换你歇息了。”顾辞久松了手,段少泊笑了笑,坐下打坐了。
顾辞久抬起手来,刷拉一声,左“护卫”,右“保镖”的两条大横幅重新又挂了起来!
“名额上升!现招六十五人老板!现有三人!离火宗的不接!刚才跑了的不接!”
剑宗来了十五人,他们自己名额有五十个。离火宗比他们次一等原该有三十个名额,这加起来可不是六十五个名额吗?
离火宗众人:“……”
跑了的后悔的几人:“……”
看热闹的众人:“……”
修真界近两千年来,都是太平无事的,即便偶尔有个妖魔鬼怪的冒了头,也好收拾。只是正道修士们彼此之间明争暗斗得多一些,像是那离火宗,就是近两千年来崛起的宗门,离火宗现阶段还未飞升了的真仙,便是连大成期的仙人也是没有。可是剑宗不也是没有吗?且还是注定没哟的。
力战天魔的剑修,可越阶而战的剑修,因这太平的两千年,早已无人得见了。两千年,即便对修士来说也太过漫长,是几代人的时间了。祖辈传下来的真实,早被他们当成了故事。
如今,虽然只是剑丹战元婴,但对许多人来讲,这震撼却一点都不少。
剑修善战,竟然是真的?
那越阶而战真的是越一个大境界,一个剑丹如此,两个也是如此,后边那几个修为低一些的剑丹,与更低的筑基,也是以一敌多,战力非凡。
那是不是说化神的至尊连那些大成的神仙也打得了?
且不说太远的,就说当前,这若是真的进了桃夭秘境,岂不是说这两个剑修的筑基便是秘境中无敌的存在了?
眼前的情景,让众人各种各样的心思都翻腾了起来。
“那剑宗的众人现在怕是已经力竭,不如我等……”这明白是想要趁火打劫的。
“你若嫌命长便去。今日剑宗是只来了小辈在此,离火宗是自以为不怕,但你也不怕他日剑宗长辈前来寻仇?”
“这……”
“莫要不甘心,桃胶虽然好,但咱们来就不是奔着桃胶来的。能进去有点收获便足够了饿,何必为这事搭上偌大风险?”
“师父,咱们要不要去争一个名额啊?”这却是起了心思挣个名额的。
“嘘……咱们宗门在南钰岛,距离离火宗太近,不好掺和。”
“如今这情况,离火宗该是没那么大的脸面依旧跋扈?”
“对剑宗他们怕是没那么大的脸面了,但咱们不过是个小宗门……你也莫要一脸的不快,你当剑修是那么好当的吗?咱们那边又不是没有剑修的宗门,你忘了他们是过得什么日子了?”
“……师父说得对。”
“那法相是被破了,却怎么不见离火宗的第二个元婴出来?”这是单纯看热闹的。
“不一定就是人过来了。”
“这话怎么说?”
“听闻有些个法器,能将元婴的法相装进去,带到千里之外的。方才我等都以为是有元婴修士将自己的法相隐藏在法器之中,怕是并非如此,而是一开始那些个法器里头,就有一个装着法相的。”
“这种法宝我倒是也听闻过。”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