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一道人影脚下生风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同时像烧焦羽毛的气味在空中扩散。 桦南川原本就飘逸的金色长发变得更加“飘逸”,微卷的发梢夸张的翘起,划出抛物线的弧度,妖孽的脸上还挂着彩,整个人狼狈不堪。 “四哥,你,你就是去干什么了?你这头发是被烧了吗?” 林芸韵指责他的头发有些难以言语。 她这个四哥有多爱惜他那头长发,她是知道的,是如此,看到他那头长发被毁的这样不堪入目,才不敢置信。 她不提还好,一提桦南川又想起了他宝贝头发的惨状,狭长的桃花眼一弯,直接抱头痛哭起来:“我可怜的头发啊,你好惨呐,呜呜,都怪那几个孙子,宝贝头发你放心老子非得为你报仇不可……。” 权挚泽眉一蹙:“孙子?苏家?” 能被桦南川叫做孙子的,也只有那帮专在背后耍阴招的小人了。 “对,就是苏景军那孙子,还有周贝贝和玛特那两个孙子。” 桦南川每说出一个人来,南宫霖眼中的厌恶就多一分:“他们三家敢当众对你下手?” “如果是那样还好,公平对打我哪还用得着那么狼狈。”桦南川说的咬牙切齿,如果那几个人现在就在他面前,那他非得找人也把他们也围,让他们也尝尝被围打的感觉。 要知道,阴招可不是只有他们会耍,只是他们不屑而已。 “如果是那样他们哪还算得上孙子,他们是在商场左门的一家店里把我给围了的,一个金系异能,一个土系异能,我根本逃不了,最后还是用了老三给我的空间跳跃球。你们是没看到他们见我拿出空间跳跃球时那副样子,我看着都恶心,而且那家店好像是苏家亲戚的,他们才敢在那对我动手。” 一想到他们那副贪婪的嘴脸,桦南川就恶心,自己没有见到别人有,明知道不是自己的还想去抢,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恶心的人? 还想抢他东西? 做白日梦去吧! 他宁可扔了,送乞丐,也不要给那帮孙子。 “不过量他们也不敢当面动手,把十大家族的恩怨之间摆到台面上。”桦南川心疼地摸着翘起的金发,对那群人的厌恶只增不减,“一群阴暗的家伙,跟古世纪生活在古地球下水沟的生物一样。” “这事不好办,这时他们肯定已经将证据销毁了,就算讨要说法没证据,他们肯定会不承认,反说我们诬赖的。”南宫霖皱了下眉。 权挚泽:“不难办。” 林芸韵:“大哥太正直了,亏你还是政要议员,政界那堆花花肠子,大哥你居然还没学会。” 莱斯:“学学老三。” 南宫霖一脸懵:“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桦南川拍了拍南宫霖的肩头:“我大孙在政界,而且还是议政员,你竟如此单纯!这事就连我都不觉得难办,谁说非得要说法才行的?” 林芸韵附议的点点头:“是啊大哥,耍阴招又不是他们的专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们喜欢耍阴招,我们就陪他耍呗。” 权挚泽睨了南宫霖一眼,眼神就像在看什么白痴一样:“像你这个样子,居然还没被拉下马,真是奇迹。” 莱斯哼了一声:“出去别说你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