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风之痕,姬无花当然愿意与金子陵单独一谈,而这位能和诛天分庭抗礼的渡流云,看上去和风之痕关系似乎不错,出于对风之痕的关心,她自是不想错过任何信息。 将两人让进了偏厢,告知花娘不让任何人接近这间屋子,连诛天等人也不例外,姬无花派人送来茶水,随后静静地等着金子陵和渡流云开口。 金子陵看看渡流云,你倒是说话啊,我已经把你带进来了,你在这和我相对无言是要怎样。 “哈,子陵兄,你懂的,你的利用价值没了,去守门吧哈哈哈哈。” “……”好想怼死她。金子陵瞪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结果渡流云轻飘飘地丢过另一句话来:“我说,子陵兄,你难道对我们接下来的话题感兴趣?如果这样,我是不介意帮你改变一下性别啦。” “被你打败了。” 金子陵白了她一眼,认命地走到了外厅,嗯,自己品茶吃点心也不错嘛,乐得清静。 眼见渡流云将金子陵支开,姬无花也没有做任何反应,就这么安静地看着渡流云,她能够判断出来渡流云对她并没敌意,何况对方是风之痕的朋友,更没有与她为敌的必要了。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空气中的花香,渡流云伸手摘下面具,想要和花姬刷好感,就不能藏头露尾嘛,以诚待人才是真性情~ “现在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外人,我也就不用再戴着这个面具了,主要是不想让魔剑道和妖刀界的人知晓我的样子,嫌麻烦。” 她嘿笑道,不得不说,她那张与世无争颠倒众生精致万分乍一看雌雄莫辨的脸,的确是有着很强大的亲和力,尤其现在她还是白发飘飘银衣翩然,怎么看都是仙气满满,正气凛然。嗯,她这举手投足流露出的气质,着实加分。 所以,在外厅一个人惬意地喝茶啃点心的金子陵,就听到屋内有时候会传来渡流云的大笑声,偶尔也会夹杂着花姬的轻笑。 女人之间有特殊的交友模式?还是说,渡流云这个货真的是男女通杀?实在让人搞不懂了。 正纳闷着,渡流云已经和花姬一同走了出来,这位尚未扣好面具的脸上还带着阴险的笑:“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子陵兄,等下给我做个见证人。” “你决定什么了?”金子陵狐疑地看着她,这家伙该不会挖坑给他了吧? “你那是什么表情,又不是拖了你去卖掉,是说你也卖不上价啊,肯花大价钱买你的人大概还没出生呢吧。” “……” 甚好,又是他吃瘪。他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个让他做见证法。 而花姬一脸担心地问道:“流云公子,你真的想好了么?这样真的不会给你带来困扰?” “放心吧,没事的,我现在的状态是前所未有的好,再说了,很久没和人正式动手,我也很想知道,我这套自创的剑法能到什么程度。”渡流云活动活动肩膀,毫不在意地道:“再说,为了解决花姬你的终身大事,和关爱风之痕这个空巢老人,可是很重要的啊。” 她嘻笑着说完,扣上面具,一拍金子陵的肩膀:“子陵兄,你也想近距离一观风之痕的剑术吧,既然如此,便为吾与风之痕做个见证,顺便……和忆秋年一起,看好诛天和权妃,免得他们在吾与风之痕切磋剑术时,做出什么偷袭之举啊。” 你特么无缝切换的真快。 金子陵万般佩服地道:“你确定无碍就好,不然,我怕被上官邛拆了我的寂山静庐。”天晓得如果渡流云因为和风之痕斗剑导致内伤爆发上官邛会不会气到提刀先砍了她,再拆了寂山静庐,最近那个老人家火气格外的大,大概是更年期到了吧。 ====================================================== “师尊,你怎么了?” 天知道白衣剑少是怎么看出来风之痕面色有变化的,但他就是很神奇地发现,风之痕似乎面色一凝,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不对的所在。 风之痕略皱眉:“吾无事。”他大概是神经过敏了,怎么突然觉得有人在算计他。下意识地瞅了一眼安逸地坐在那喝酒的忆秋年,再看看他旁边空了的椅子,想到和金子陵一起离开的渡流云,再想想被金子陵请走单独谈话的花姬,该不会……那个深井冰要搞什么事情吧。 “吾友风之痕,不知你可愿对吾新创剑法指点一二?” 正想着,令人头痛的小深井冰已经出现在他身后,并向一旁的白衣剑少发射了一个意有所指的小眼神,她已经清楚了白衣剑少将鹫默心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所在。母子相认,虽然还没到尽释前嫌的地步,但毕竟已经开了一个好头。 默默地告诉自己无视掉他的眼神,白衣剑少乖巧地退到风之痕身后,这种时候多说多错,他相信,渡流云也不希望让诛天知晓他的真实身世。 “……” 风之痕沉默了半晌,对渡流云这个戴面具等于精分的行为表示无语:“自创剑法?” “是啊,吾友可愿成为吾自创剑法一念七杀的第一位证剑人?”就不信你对剑术没兴趣。尤其是,对一名高手自创的剑法。哦,抱歉,她应该对自承为高手这件事感到脸红……才怪啊哈哈哈哈。 这名字听上去就很呛啊,一念七杀。 忆秋年一半是来当神助攻,一半也是自己起了兴趣,搓着胡子慢悠悠地道:“风之痕啊,如果你不想和流云一试,我倒是愿意代劳。”以渡流云的造诣,先前不肯露一手,大概是认为未完成的剑术不能拿出来,现在敢说这话,那一定是有所把握了。 “哦?既然如此,吾不介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