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告诉我的,至于为什么我问,不说他了,我现在有点害怕,你知道我跟美思签的合约是五年内不能结婚的,这事我还没告诉容许,要是他知道你觉得他会不会生气不理我?”
温阳刚才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要是容许知道五年内不能结婚,他不得生气啊?
“有什么好怕的?你合约都签了,难道他还能让你毁约,或者打你一顿?要是吵架就分手啊,反正我最近看他也不爽,你不如趁机换个男朋友,或者单身都挺好的,我们家也不缺容家那门亲戚,正好外公和老妈也不喜欢,你要是跟他分了,我举双手赞成。”
温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霍联承怎么也赞成她跟容许分开了?
这是怎么了?
他们之间难道真的有什么很大的问题被被人看出来?
“你说什么呢,你之前还说要站在我这边支持我,现在又希望我跟他分开,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我是一个很慢热的人,喜欢一个人需要很长的时间...
忘记一个人更是需要半辈子,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分开,我就是怕他知道合约的事情生气,你帮我想想办法,该怎么让他平静的接受这件事情而不生气呢?”
“你问我我咋知道?我又没有过女朋友,你也知道我这两年怎么过来的,沉迷学习无法自拔,多少美女追我,我都把她们摔得远远的...
感情问题不要找我,我可不是花心大少帮不了你,你刚才没有问姓陈的?传闻他的前女友得有一个连,他肯定经验老道,你怎么不问他?”
霍联承匆匆拔了几口饭菜,放下碗筷,他对感情的事情还真没什么兴趣,对复杂的感情更是没什么想听的欲望,尤其是关于容许的。
最近他总认为容许很不称职,温阳是他亲姐,结果她生病在家里躺了一夜,差点都烧废了,他天亮才发现...为这事他看容许就特不爽,温阳可是差一点就烧成糊涂蛋了!
这样的前夫兼男朋友要来做什么?
还不如找一个细心体贴的,他也能跟着少操点心。
“我问他干什么?我问得着吗?我跟他又不大熟,之前因为我救过他弟弟的事,是来往过一段时间,可现在隔了两年,好像又陌生了许多,再说我跟一个男人问什么感情建议啊?你也说了他那么多前女友,肯定没什么成功的经验,他能知道什么?你下午有课吗?”
霍联承摊手无奈地说:“那你自己纠结吧,这样不能在身边好好照顾你的男人,我认为不要也好。我有课,下课再过来,晚餐想吃什么?水果呢?衣服要不要去家里拿给你,唉,我觉得你还是搬回学住吧?
学校那个学生公寓我觉得就挺好,你看我,我一个人住一间,我对面那间就空着,你不如搬来住我对面,这样咱们也能互相照顾,老妈更加放心了。
她知道你在学校外面住一直很不放心,知道你还跟容许在一起更加担心,容许的工作毕竟有时候挺危险的,她生怕容许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经受不住打击...你别骂我嘴臭啊,我只是阐述老妈的担忧而已。”
温阳想了一小会摇头:“衣服不用了,我是不会跟他分开的,这辈子就他了,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会每天为他祈祷,他会平平安安的!”
霍联承懒得说下去,摆手就拿起书包走出去。
吃完午餐,温阳喝了大半碗鸡汤,然后收拾了桌上的凌乱,终于有点力气站起身,她走向床边看窗外的风景。
从病房看出去,外面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人在放风筝,好像是个小女孩,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现在是深秋,风很大,她怎么会放风筝呢?
放风筝的季节不应该是春天吗?
她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忽然那只风筝飘到了树上,小姑娘急得抹眼泪,她身边也没个大人看着,温阳看她哭得伤心,不顾身体虚弱,披了件风衣去找小姑娘。
温阳走到她面前笑着对她说:“别哭,我帮你把风筝取下来还给你。”
小姑娘果然破涕为笑,温阳抬头看看那棵凋零的大树,好像有些年头了,树干笔直,很难攀登。
可她已经夸下海口,无论如何不能食言,她左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人和工具,可是草地上空无一人,更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工具,她只好深吸一口气,蹬下脚上的鞋子,搓搓手,望着风筝所在的位置。
小时候她爬树可是一把好手,要是没生病的话,这棵树不在话下,可现在她体力还没恢复,其实没什么把握,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把风筝取下来。
也许是好胜心,她想挑战自己,想攀上这棵树拿到风筝。
准备工作完成,她攀上树,一步一步艰难的从下往上挪,双手紧紧抱住树干不松手,一点一点地前进,终于她累得满头大汗到达风筝所在的枝丫处。
她伸出手够了很久,因为隔得远的关系一直没拿到,她看着树底下站着的小姑娘紧张地着急起来,温阳不忍心让她失望,小心地伸出脚在小枝丫上试探了一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