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诗琴,我是真没想到,你来到容家还敢背着我儿子去偷男人,现在儿子都这么大了,人来了,你也不认,你这个女人真是狠心...
做女人做到你这份上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你自己说,这事你想怎么解决?但有一点,容家不能被你连累摸黑!”
容山河缓了缓对张婶说:“上楼去把我的马鞭拿下来!”
他语气沉沉,听上来有些隐忍的痛苦,他的脸上都是绝望,一片颓败...
看起来好像瞬间苍老了二十岁,像一个病得很重的病人。
奶奶也端正了姿态坐到沙发上,客厅中央萧诗琴跪在地上恹恹而哭,容媛媛一脸的羞愤难忍,捂着脸跑上楼。
温阳和容许站在沙发背后,那个男孩子有些惊怕,闯祸了吗?
他用力吸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一会说:“既然这里不收留我,那给我几块钱,我要走了!”
他说话的时候是对着萧诗琴说的,这里他也只敢对她理所当然的开口。
他是知道这里其余的人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他也知道这是他妈妈的新家,当他走到大门口那一刻,他就知道这家人非富即贵,本来是打定主意要赖着不走的。
可看现在的情形还是离开比较好,好像这家人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知道他妈的过去...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也一起跪下!”容山河冲男孩子吼了一句!
这可是萧诗琴那个姘夫的亲儿子!
他怎么可能随便放他走?
容山河还有很多事要问他呢,萧诗琴这个女人的嘴里听不到一句真话,这个孩子才是真相的突破口。
但是,这些都要留到等他收拾完萧诗琴之后再说。
他已经很多年没打过人了,年轻时候的他血气方刚,脾气也火爆,仗着自己父亲的地位,没少收拾人,从来没吃亏过。
他的脾气还是容许妈死了以后,自知自己理亏,怕人抓住自己的小辫子,娶了萧诗琴以后才收敛一些。
可是萧诗琴竟然给他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还有私生子,看了那照片,他气得血潮翻涌,今天不收拾她,自己非得被气死。
张婶从楼上的书房拿来了他的马鞭,递给容山河,谁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好像动用马鞭是容家的家法一般,谁也没有开口,只是漠然的看着。
萧诗琴一看容山河气得不轻,看着那根马鞭,有些认怂的继续说:“山河,你打死我算了,只要你好好照顾咱们的女儿,我就算死也没关系,我知道我犯下的滔天大罪,即使是我不愿意,也脏了身子,你打死我吧!!只请你善待媛媛,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
她最后一句喊得十分用力,仿佛这是她临死之前最后一句话。
奶奶冷笑一声说:“依你水性杨花的性格,媛媛还不知道是谁的种!明天我就带她去做亲子鉴定!”
楼上的容媛媛一直侧耳听着楼下的动静,奶奶这话传到她耳朵里,她站起身走到走廊喊着:“奶奶,我就是我爸的女儿!我不去!”
容媛媛最大的担忧就是万一要是测出来自己不是容山河的亲生女儿,那她这辈子的荣华富贵也就到头了!
容山河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容媛媛,想到母亲说的可能性,登时又火冒三丈,冲她喊道:“滚下来!”
容媛媛哆哆嗦嗦,有些不敢下去,要是自己也被他打一顿,那不是完了?
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
她正想到底要不要下去的时候,温阳开口:“爸,您别气坏了身子,事情得一件一件来,媛媛的事稍后吧,还是先处理紧要的。”
温阳就是故意火上浇油。
萧诗琴听她的话当然明白她的用意,她当即就不屑的瞅了一眼温阳说:“一个连自己母亲是谁都搞不清的人还是别掺和别人的事情!”
温阳当然知道她在说自己,笑笑说:“谁说我不知道我妈是谁?我不过不想告诉你这种人罢了!”
“哼!知道又怎么样?她会认你吗?你跟他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个非婚生子!一个野种罢了!
不过我生的种至少比你强,他敢来找我,不像你,明知你妈在哪里,她是谁,你这辈子也不管去找她,更不敢喊她一声妈,凭着一点,我永远赢你!”
萧诗琴指着他的私生子逞能,她的话说完,容山河已经捋顺了手里的马鞭,他右手一扬,对准萧诗琴的身上用力挥打过去!
“啊!”萧诗琴痛喊一声。
容山河再打,嘴里骂着:“贱人!不知悔改!温阳她妈能和你这样的人比吗?你就连帮她倒尿壶也不配!”
在萧诗琴的提醒下,年轻时候的那段岁月引入脑海,陆晚静的模样,以及年轻时候的自己,爱陆晚静的那些岁月就像被风一阵吹醒一样。
萧诗琴这辈子怎么可能比得上陆晚静?
在他容山河眼里,陆晚静是一个对爱情忠贞不二,敢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