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矫情不是那种故意倒胃口那种,而是带着矜持和自重的意思。
她只是想要保护属于她自己的那一份尊严和体面,不肯轻易交出自己。
这本身没什么错,容许有的是耐心,把她安排住到军部,也有些假公济私地打算。
容许看她紧贴着墙壁,伸出手饶过她的头顶按在墙上轻声说:“墙上凉,转过来,嗯?”
“不凉。”温阳坚持不肯转过来。
两个人面对面太尴尬了!
况且刚才还发生了那样的小插曲,她就是死也不会转过去的!
“放心,我不会现在吃了你,我特能忍。”
容许一想到她这么紧贴着墙壁就有些愧疚,明早还得申请换张大点的床,人分了心思,刚才那股火热就降了下去。
“我...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
温阳的脸更红了,再也不敢多动一下。
但是,下一瞬她整个头被容许强行扶过来,又是四目相对,这下她只好转过身体对着他。
“你松开,你会扭断我脖子的。”温阳夸张地喊了一声抗议。
“不会,我有分寸,我对人的身体有些研究,力道也控制地正好,不会伤着你。”
容许地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她的脸真小,还没容许一半巴掌大呢。
“你放开,你这样捧着我脸,我怎么睡觉?我保证不转过去还不行吗?”
温阳被一双有些粗糙地大手紧贴着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亲我一下就松开。”容许提出一个无赖要求。
现在他的一双大手正捧着她的小脸,这样一来嘴唇整个被挤出来上下都没合在一起,就凑在容许地唇边。
两人说话地时候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气息,温阳惊吓喊了一声:“流氓!”
“流氓就流氓,不亲不放。”容许故技重施,捏得温阳的小脸更紧,他就是想让她主动一回。
“不要。”温阳拒绝。
这也太害羞了!
她才不要主动呢!
温阳宁愿一晚上都这样睡觉,他的手捧着自己的脸,更加安心和高兴呢。
两人僵持了一会,温阳死活不肯主动,容许只好主动啄她嘴唇一下松开:“换我来。”
之后,迅速闭上眼睛。
温阳本想粉拳捶他胸口,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就放弃了。
等她睡醒之后,听到一阵敲门声,她眯着眼睛,容许不在屋里,匆匆收拾一下,换好衣服去开门。
她一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一身军装的陌生男人正冲她咧着嘴笑着说:“容少将让我给嫂子打饭,趁热吃。一会兄弟们会搬一张大床来换这张小床,嫂子您吃完把床上的东西先收拾一下,我们把小床搬走。”
温阳一愣,忙用手抚着头发,幸好匆匆抹了一把脸,要不然太尴尬了!
这就吃早饭了?
她干笑两声说:“那个...饭盒给我,我吃完收拾床铺,谢谢你啊!”
“不客气,嫂子我叫马隆,这几天由我给你打饭菜,容少将忙着工作可能顾不上您,但他晚上会回来住,所以您要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做,不用客气。”
这个叫马隆的小伙子看上去二十出头,机灵又活泼的样子,温阳尴尬地说:“不用,我这没什么事,食堂在哪?打饭我自己去就行。”
温阳是不习惯被人照顾,哪怕是打饭这种小事,她也不想麻烦任何人。
“没事,容少将说了食堂人多,又都是男人,您要是出现的话可能会引起围观,怕您不自在。”
温阳这才想起这是在部队,可能整个军部就她一个女人吧?
好像是不太方便,于是她只能答应。
刚想关门,马隆却挡在门口说:“那个我帮你接水吧,我拿热水瓶。”
他说的很自然,一点也没有只是客气一下的意思,温阳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窜进屋里,看来这屋他很熟悉,应该是经常来。
“那个...谢谢你啊。”温阳只能挠头,这人也太实在了些。
温阳打开饭盒,两荤两素,还有两个荷包蛋,满满一大饭盒,她怎么可能吃的完?
她起身去找碗来来分一些,但找遍了屋里也没找到,连根筷子都没有。
她只好扒出一些堆在饭盒盖子上吃,里面的留着下午饿了再吃。
她吃好之后洗了饭盒盖子盖好,可屋里也没冰箱,这里天气又热,这饭到下午还能吃吗?
正在想方法怎么保存剩下的饭菜到下午不变质的时候,马隆拎着四个热水瓶进来说:“嫂子热水瓶我放卫生间,饭盒给我,我拿去洗。”
“那个不用了....我没吃完,打算留着下午吃,同志,你下午不用给我打饭,明天我自己去食堂吃。”
她想着麻烦人家不好,围观就围观吧,去晚一点,等过了饭点再去应该不会碰上许多人。
“嫂子你饭量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