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阳看秦暖暖心软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
于是把嘴凑到秦暖暖耳边,“暖暖,要不这样,如果我骗了你,我把我的小弟弟割了给你。”
秦暖暖本就被季时阳的突然靠近,弄得十分痒。
听到季时阳这样说,从小到大良好的家教让她极度羞耻。
于是推开季时阳大吼声,“不要脸,拿来干什么?做留念?你也太恶心了吧。”
季时阳“哈哈哈”大笑。
秦暖暖下定决心,准备跟季时阳试一试。
于是出口问,“那你回时家是什么意思?”
季时阳只是简单说一句,“暖暖,秦家在京都处处受制,虽然老大一直护着爷爷,但是谁又说得清未来呢?就是现在这种情形下,爷爷都是别人的眼中钉,更别说以后了。”
“我想秦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但是树欲止而风不静。”
“我想借助时家的力,给秦家做铺垫。”
话都说地这么明白了,秦暖暖叹了口气,终究她不是男儿身,不然早就可以为爷爷解忧了。
不用季时阳这么拐弯抹角地帮爷爷。
秦暖暖想到刚刚那个话题,赶紧出口,“你转移话题,赶紧给我说说,林思怎么回事?”
季时阳对于这人也是十分烦腻了,“那根项链多半是上次我出任务碰到她,她堵在我们必须路过的那条路上,于是我顺手把她松开,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她拿走了,还一直说什么感谢我救了她,真烦,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会救她,真是个牛皮糖,甩不掉。”
秦暖暖仔细看季时阳一脸烦闷的样子,心底为林思默哀。
一个女人再怎么有手段,得不到男人的偏爱,也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