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秦奶奶出生本地名门之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儿知道时间竟有如此无赖之人。
被吓得直接换了新郎,跟秦爷爷拜了堂,秦奶奶也是个心大的。
想着都已经这样了,反正没看过准新郎,都是家里安排的,跟谁在一起不是一起。
就这样就从了秦爷爷,幸好婚后秦爷爷虽是个莽撞汉子,但是对自己媳妇绝对宠,宠得没边。
在他所在的山寨里,他给他手下的匪子们下了一条规定,山寨里秦奶奶最大,其次是他,啥事只要是秦奶奶同意的都可以。
秦暖暖瞅到秦爷爷表情,没说啥,继续将信封侧着,拿最里面的东西。
想着这么远让寄信过来,不可能只有张纸片,应该里面的这个东西更重要。
用她纤细的手指夹出来那个干焉焉的东西,还没看清楚是什么。
有个人比她激动,秦爷爷想着怎么着,季时阳这个臭小子也不会这么差吧?这个应该是大招,心急地抢了先看。
秦爷爷拿到后,感觉材质容易损坏,于是轻轻地举起来,在月光的衬托下看到这个东西的整个全貌。
是个早已经干了的狗尾巴草,圈成了一个戒指形状。
同时秦暖暖也看到了这个已经干了的戒指,一脸震惊。
秦爷爷眯了眯眼,抓起暖暖的左手,试着比了比大小尺寸,发现正好合适,慢慢戴入了暖暖手指。
秦大美人这下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彻底懵了。
等秦爷爷抬头起来正想戏谑暖暖几句,突然发现暖暖的眼睛红了一圈,平时灵动的双眼也蒙上了层淡淡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