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力量？
王雨柔自问虽然不能说天纵奇才，但毕竟是法相阴魂境的强者，也算是洞天内颇具名气的高手。可这样的实力，连对方的一个眼神都无法承受，对她来说着实是巨大的打击。
不过对芙蕾莎而言，他们只是可有可无的蝼蚁。
仅仅是随意地瞥了几人一眼，芙蕾莎也就不再在意。
她目光微转，看向了神色略显茫然的幼年女帝。
芙蕾莎愣了一下，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皱眉道：“你迷失了。”
“迷失？”
武曌茫然地呢喃一句，好似在沉思这个词的含义。
芙蕾莎见此，冷笑道：“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忘记了过往发生的一切，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与过去都记不得。你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真是让我连杀你的兴趣都没有了。”
武曌歪着小脑袋，似是在疑惑，又好似在沉思：“为什么要杀我？”
芙蕾莎冷笑不语，随后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大笑了起来：“看来你最后还是没有等到他，真是可悲的感情。你现在这副鬼样子，真是对我这一千多年囚禁最大的补偿与安慰。”
芙蕾莎毫不遮掩自己的嘲讽，以及愤恨。
就在此时，一道冷漠的声音凭空响起：“是吗，既然你这么高兴，不如我再镇压你三千年如何？”
谁？
冷漠的男声，让端木霜华等人无不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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