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与吕布有着姻亲关系,与吕昊的关系也相当不错。他一拳锤在李昊的肩头,颇为羡慕嫉妒恨地抱怨道:“知节,你个臭小子也太阴了吧。你什么时候开始习武的,居然连我们也瞒着。” 李昊微笑没有回答。 他总不能告诉魏续,自己是昨天开始修行的吧? 虽然对李昊而言,这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但对这个世界来说却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吕布自是明白其中的缘由,心中即惊骇于李昊不可思议的进步速度,对太平要术的诡秘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看法。 短短一天,从普通文弱书生到凝法境界的武道强者! 太平要术,当真不愧是祸乱天下的禁术! 纵然是吕布,此时都不由对李昊产生了些许的嫉妒。 不过他很快清醒过来,郑重道:“知节,你随大兄过来。” 李昊并未推辞,与吕布转身返回了后院。独留高顺等人在演武场上面面相觑,神情复杂万分。 “真是邪门了,以前也没见知节修行过武道,怎么就突然突破到了凝法境界。”魏续满脸羡慕与嫉妒,叹道:“哎,我到现在还卡在养元中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突破后期。” “你们说小军侯到底修行的武技,看起来与将军修行的武道好像完全不同。将军的招式大开大合,讲究一力降十会,但小军侯的显得以巧破力,就好像,好像,对了,好像道家的武学。” “你还别说,小军侯的功夫还真几分道家的感觉。我记得将军第一次攻向小军侯的时候,小军侯身法宛若风中柳絮,和道家的清风柳絮颇为相似。” “对对,还有后来小军侯使用的掌法,一招一式无不符合五行八卦的规律,现在想想还真是道家武学。” “嘶,小军侯修行的要是道家武学,那可真是不得了啊。听说道家武学前期进境极慢,越往后反而越发顺畅,与其他武道截然不同。 小军侯今年好像才十七岁,十七岁的凝法境道家传人,这是要逆天啊。道家无上宗师张道陵,年轻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可怕的天赋吧?” 众人议论纷纷,无不是对李昊的表现感到惊叹,以及不可思议。 后院,书房。 吕布双手负立,眺望着窗外蔚蓝的苍穹,复杂道:“知节,你修行的太平要术虽是道家正宗,但你的修为进境,实在是?” 吕布说到这里,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即便是以他的见识,除了匪夷所思外,也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东西来形容。短短一天,从文弱书生到凝法宗师! 如此进境,当真称的上惊世骇俗! 原本吕布对李昊所谓的从太平要术上看到未来还有些怀疑,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深思,李昊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未来景象。 李昊沉吟着,没有言语。 他在思考,该如何解释。 虽然李昊只是修行小白,但也知道自己的进境何等不可思议。 李昊斟酌道:“当日我翻阅太平要术时,隐隐见到有人从天而降,但后来回想起来,却有些记不清楚。好似幻觉,又好像只是一场梦。” “还有此事?” 吕布满脸惊愕,但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低声呢喃道:“世人皆传张角的太平要术乃是仙人所授,难道此事是真的不成?” 李昊心中松了口气,故作无奈苦笑道:“或许是,或许不是,不过能飞天遁地,点化我这块顽石,想来即便不是神仙,对我们来说也没有区别了。” 吕布闻言表示赞同,但随后不免即喜且忧。 他喜的是李昊得此仙缘,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可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但又不免有些忧虑,因为张角的缘故,太平要术在世人眼中已经与妖无异。若是被人知道李昊修行的太平要术,将来必然要生出许多没必要的麻烦。 吕布沉思片刻,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叹道:“哎,此事真不知是福是祸。” 李昊不知吕布忧虑,听他无奈叹息,笑道:“对我们来说,现在自然是福,而且还是大福。董卓看似待大兄如亲子,但实际上怎么样大兄难道还不明白。另外李傕、郭汜等董卓手下的西凉大将咄咄相逼,难道大兄能够咽的下这口气?” 李昊平时虽然足不出户,但也对当今的形势还是有所了解。 自从吕布带着并州军投靠董卓之后,原本的西凉大将李傕、郭汜等人就暗恨董卓对吕布的优待。他们明面上虽然不敢直接对吕布出手,但暗地里可没少给并州军下绊子。 这些事情都是李昊听高顺等人抱怨时所知,甚至连高顺都曾被郭汜亲手教训过。 吕布听到郭汜等人,剑眉微挑似利剑破空,温和的面容满是冷峻与杀机,气机暴涨犹如江河滔滔碾压八方,冷声道:“哼,大兄自然是恨不得撕了他们。可,哎,。” 吕布无奈叹息,暴怒的气息顿时敛去。 相比较郭汜等人在董卓心目中的地位,他吕布其实不算什么。 现在他看似风光无限,与董卓出则同车,入则同榻。但唯有吕布自己明白,董卓根本就是有意不想让他插手军队事务,以此蚕食并州军的力量。 只是吕布虽然明白,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忍耐退让。 这些事情,吕布也曾与李昊抱怨过,故而李昊清楚的很。 李昊双眼微眯,道:“大兄现在想要撕了他们,自然是不可能。但明日,却也不是不能折了他们的脸面。” 吕布眼中闪烁着锋利的寒芒,低声道:“知节的意思?” 李昊似笑非笑,玩味道:“董卓既然有意以大兄与并州军打压西凉诸将,难道大兄还没有看出其中的关键。” 吕布沉吟几秒,双眼微亮道:“西凉诸将近来狂妄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