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子,我若是不能护你,便不是男人。”
宁毅说着捏起她的下巴,不由感叹:“有时候我便想,琰琰若是不要生的这么美就好了。”
虎果尔出了名的不好女色,刚才初看琰琰时,也是惊艳吃惊,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静平顺着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小九哥哥应该这么想,我的娘子生的这么美,不管外面有多少男人惊艳于她的美貌,她都只属我。”
“你应该觉得高兴才是。”
宁毅不由笑了,琰琰如今也知道如何哄他高兴了!
“你的确只能属于我。”宁毅啜住她的唇,亲了亲,又凑到她耳边声音暗哑,“只能让我抱,只能让我亲,也只能让我入……”
静平听了最后那个字,脸上立即红烫。
“宁子玖,你何时学得如此下流的词!”
这还是他的小九哥哥吗?他以前从来不说这样的话的。
宁毅看她绯红的脸,这般的她更是美妩媚,让他心神迷醉。
体里的火气也立即蹭蹭的冒出来,他将她横抱起来,往上走去。
“小九哥哥!”静平去推他,“这里是北境的行宫呢!再说了我还要洗脸,不可以乱来!”
“北境的行宫又如何?我亲我的妻子还不行吗?”宁毅说的理直气壮,将她放在在上压上去。
“不可以!”
静平还是去推他,谁知道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然后重重亲上了她。
静平懵住了!
宁毅是一个大男人,他武功很高,可是她从来没有感觉他边雄的侵略,他在她面前永远都温柔而顺从的。
这一刻,他只用一手就能牢牢按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她说不许他还是不听。
她头一回深刻的感受到他为男人的强大和自己为女人的弱小,当他是那么的硬和强,他倾上来时,她柔弱的只能臣服。
只是她对他的亲吻喜欢极了,她的子对他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男人曾在自己上打下无数印痕,他倾上自己,她的子几乎就软了。
等他感觉她在回应他的亲吻,他松开了她的手,静平低哼一声,玉手软软的攀在他的肩上,闭上眼投入到他粘腻亲的吻中。
次,天晴。
忽刺一大早就来了。
宁毅起的早,在行宫的庭院中跟容非过招。
院中积了很厚的雪,两人你来我往,对招十分流畅,两个人都没用兵哭,但是掌风激得地上的雪花飞起。
元佑和元绥出来,便在一旁看他们过招。只见漫到的雪花飞起,二人穿梭于其中,你来我往的对招,看的人眼花缭乱。
“这才是高手对招啊!”元绥感叹一声。
此时一个随从过来汇报:“见过太子,忽刺王子来了。”
宁毅眸光一黯,昨天晚上他才警告了忽刺,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他和容非停了下来!
“我去看看。”元佑道。
“我跟你一块去。”宁毅道。
“不必,我先看看他要干嘛!”元佑说着带着侍从出去了。
元佑出去见忽刺,只见忽刺神采奕奕的,看到元佑出来,露出一抹笑容。
“太子昨夜睡的可还好?”忽刺一脸关心。
“睡的还不错,多谢忽刺王子关心。”元佑淡淡的道,“八王子,昨夜那个女刺客抓到了吗?”
“还没有消息,宫门仍在封林严查之中,皇城也封了,不管那个女刺客逃在哪里,都不可能逃掉!”忽刺道。
“既然如此,忽刺王子应该专心去抓女刺客,那关系到哈赤王的安危。”元佑道。
“是父王命我过来的,他说定要好好招待太子你们。”忽刺道,“我在东安城时,太子盛招待。如今太子来神木通,我自然也应该礼上往来。”
元佑心中冷笑,忽刺他懂什么礼数?
他要是真的懂礼数,就不会对阿难如此无礼!
“外面天寒地冻,我等都不是能受寒之人,还是算了。”
“太子,神木通虽然冰寒,但冰寒有冰寒之美。”
忽刺道:“神木通以北是岘山,北境最有名的不冻河就是发源于岘山。在王宫西北侧的天神广场上有一座瞭望塔。”
“瞭望塔上建了云梯,从云梯可以上到塔顶。再从瞭望塔上能看到岘山,岘山山顶上的雪终年不化。太子当真因为畏寒,不去见一见如此壮美的景观吗?”
元佑原来就是一个贪玩好吃之人,被忽刺这么一说,当真有几分神往想去看了。
只是忽刺这么费心的带他去天神广场,他怎么觉得不简单呢!
“忽刺王子如此盛,我都不好拒绝了。”元佑道。
“静平公主和如玉公主呢?如此盛景,两位公主应该一同去看。”忽刺道。
“如玉是待嫁公主,不便出行。”元佑道。
“太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