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楣光着身子,湖面上风大,吹的他十分痛苦。
“巧倩,你还不扶我进去!”李楣大声道。
李楣如此喊叫,却无人回应。
他光着身体,看到自己的侍从倒在甲板上,似乎已经晕倒了。
他爬过去推自己的侍从:“阿福,醒醒,我醒醒!”
阿福缓缓醒过来,看到自家大人光着身体,惊呆了。
“大、大人!”
“你怎么在这儿?”
“小的也不知道,大人跟巧倩姑娘说话,小的在外面候着,突然被人打了一下,就在这儿了。”阿福说。
“巧倩这个贱人,竟敢这么对我!”李楣恨恨的。“你把你的衣服给我穿穿。”
阿福看自家大人光着身体,忙脱了自己的外衣给李楣。
李楣挣扎着穿上衣服,由阿福扶着,摇摇晃晃的起来去拍船门。
“巧倩,开门,开门啊!”
可任凭他再怎么开门,里面灯火通明,愣是无人回应,更没有人给他开门。
李楣感受到了冷风嗖嗖,一转头整个湖面全是白色的灯,无数的船划过,仿佛都能看到他。
脚底的寒气直冒脑顶,一时间他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
就在此时,花船里响起了琵琶声,唱的还是艳词曲调,令人听着脸红。
可他再没有激荡之心,心里把巧倩恨了个遍。可船就是不靠岸,游游荡荡的在湖心飘荡,让他被无数人指指点点。
李楣这些年的脸面,在这一刻被丢了精光。
齐文玉在夏檀的船上,也极不好过。
夏檀气极坐在船上,齐文玉忙进去。
“你怎么会认识这等人?真是秽气。”夏檀不悦道。
“我本不太喜欢李楣为人,他为人太过圆滑,行事功利。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下作之人,是我看走了眼。”齐文玉道。
“你还有眼色吗?”夏檀说着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人,古板而不知变通,看个事情只问黑白对错,却少了人情冷暖。太子是未来天子,宁驸马是天子近臣,静平公主是天子最宠爱的公主。”
“他们如此看重你,给你安排要职,成全你我婚事。而你呢,竟被有心人利用,去做陷害宁家之事。”
“你这等行为,就叫以怨报德,恩将仇报,跟李楣那等小人八斤八两。我以前如何欣赏敬重你,现在就如何恼恨你。”
夏檀早就想骂他了,如今让他见到李楣这般面貌,才痛快骂他。
“……”齐文玉被宁毅也骂过,如今又被夏檀这么骂,自然面红耳赤。
“你看看李楣这等人,污脏无耻,毫无羞耻之心,你竟跟他同流去斗宁家,我……我真是看错了你!”夏檀说着说着越是难过,不由冒出来了眼泪。
“阿檀,我……我原先只想为梅氏翻案。”齐文玉也懊悔的很,他一心替梅氏一族翻案,哪里想到梅氏早是被人操纵的棋子,他一片刚正之心付诸了流水。
“你只想替梅氏翻案,我看你根本就是猪油蒙了心,那些史书都白读了。梅氏一案是什么时候,是大安初初建立,天下初定,各方族势不明,梅氏又是地方大族。”
“一时站队不明,被天家狠心处置也是意料之中。便是错杀,又岂会是一般的屠杀案,你做了人家的棋子还懵懂不知,真是蠢人!”
齐文玉被夏檀骂的还不了嘴,只在低头不语。
夏檀越哭越伤心:“我这几日都有些想不通,你为何要参宁荣?是不是因为先前父亲要将我许给宁荣做平妻,你心有不愤,才会如此。”
“阿檀,我……我承人一开始知道你要嫁宁荣为平妻时,心中便觉得他不是那等好人。所以梅氏一案,我便有些先入为主。是我心胸狭碍了,我当真错了。”
齐文玉想去替夏檀拭泪,但是夏檀根本不许他碰。
“你……你真是……”夏檀听了这话更气,“那个婚事是父亲做的主,后来那婚事做罢,也多亏了公主和驸马爷。他们根本不是那等欺凌之人,你竟心胸狭碍之此,我真是看错了你!”
齐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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