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他可能在故意诱你们。”容玉贞道,“哥,你来这儿说不定被他跟踪了。”
容正神色一凛,心不由怦怦的跳:“你是说……”
“你赶紧回南山,如果宁子玖有证据,他早就进宫告状去了。现在故意在诈我们,是静平的老把戏了。”容玉贞道。
容正知道妹妹素来最聪明,听她这么说,也觉得越想越对。
“那我先回去。”容正说。
容玉贞点点头,她心中仍是不安,但眼下静平一定在等他们犯错,她只能以静制动,先照顾愠儿天花病症好了再说。
“愠儿可好?”容正这才有空关心外甥。
“冬雪留下的药方还在,昨日又给愠儿泡了药汤,他已经好了许多。”容玉贞道。
“那就好,我去看看他。”容正说。
“哥,愠儿得的是天花,是要传染的,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容玉贞忙道。
容正本想说,他身强体壮,不会那么容易被传染。
但看妹妹这么焦虑,只好做罢,不多留,从大皇子府离开。
当他刚从大皇子府出来,自己的贴身侍从过来。
“回大公子,宁毅去了天目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