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与她陪在他身边相比,这些显得无所重轻,他也相信,她不会喜欢上除了他的其他男子,最起码,她不会喜欢上那个叫席风的。
但是,那个人,却在他之前,知道她的女儿身份。
褚钰拉过她,摁在树干上亲吻了一番,恨不得将她拆开吞入腹中,免去被其他人争抢的可能性。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魏长倾。”
他叫她,魏长倾,而不是魏长清。
付倾踮起脚尖回吻了他一下,唇角流露几个字来,“乖,叫我倾倾。”
褚钰一时有点难以接受用在他身上的“乖”这个字眼,他祖母父皇都不曾对他用过这个称呼。但是,蓦然听她这样叫他,心底竟然有些开心。
付倾牵着他回到原来的洞口,取回草药。已经没有席风的身影,徒留下一封用木碳灰写下的信。
她看也没看丢给了身旁那人。左右经过这件事,他能自行离开,也说明他知道了她的选择。聪明的人,不会不给自己留脸面。
果不其然,褚钰看完这封信,明了了事实。要怪的话,只怪自己没有早点找到她,才让某些人有可乘之机。他,他虽不会做饭,生个火总是会的。
付倾将东西打包收拾好后,看向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解释清楚,我还是要再向你解释一遍。那日从边关出发,我本以为只需两三日的时日,没曾想耽误了这多天时间,没有提前写封信给你,是我的错。但我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是在前日遇到席都尉的,他说为了报兄长的恩,特地前来寻草药,这山脉不是我家的,又不能赶他走,这才将他留了下来,没想到他竟掉进了猎人设的陷阱里,也就是刚才我们待过的那个洞穴,意外在里面找到了莹叶草,后来他回了山洞,我在山上找了一晚的草药,不存在男女共处一晚,最近的身体接触就是从洞穴中我拉他上去的时候,还有你来时看到的那一幕。”
说完后,付倾想了想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补充说了一句:“我不会做饭,吃了他两条鱼和一锅汤。”
褚钰愣了一下,脸有些红,感觉自己有点像正室夫人检查丈夫一般,“你不必说得这么细,我相信你的,只是,只是刚才有些生气。”
付倾动了动唇:“还是说清的好,只要你能安心。再说,我本与他便没有什么,他会知道我是女儿身也是从父亲那里听来的。”
她捏了捏他的掌心,手感很好。
褚钰乖巧的点了点头,任由她捏着,“那,回去后,我可以去将军府提亲吗……”
即便隐隐猜到了结果,他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手心汗水涔涔。
付倾勾起唇角,低声笑了起来,“那你先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她细细观摩着他精致的眉眼,不放过一丁点眉眼间的神色。
褚钰指尖微微收紧,耳垂更是鲜红如血,双颊绯红,“……是……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