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秦头是出了名的犟驴,那甘心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他指着旁边一个叫刘庆礼的老汉说道,“我不行,那他来,总可以吧。” 刘庆礼是个老光棍,一辈子也没结婚,倒真没准是童子身。 刘庆礼先是一愣,接着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说啥也不答应。老秦头追问他为什么,刘庆礼脸憋的通红,也不说原因,反正就是不练。 见此情景,旁边的老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搞的大家挺纳闷。 “老王头,你笑什么?” “你们不知道吧,最近老刘处了个老伴,清溪镇的,不出意外过了年就该成亲了。他还是不是童子身,保不准喽。”老王边笑边说道。 “真的?”大家一听都惊讶坏了。 刘庆礼的脸更红了,后来架不住大家的追问,只好扭扭捏捏承认了。 这时李志发话了,“庆礼,老王说的可是真的。” 刘庆礼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这可就要说你了,这么大个事儿,你也不说一声,啥时候办事?” 刘庆礼挠挠头,“定在了三月里。” “准备的咋样了?” “都这么老了,还准备啥,倒是请大伙喝顿酒就算了。” “那可不成。”李志认真的说道,“这事不能马虎,等出了正月,大家跟你好好合计合计。” 于是话题就转移到刘庆礼的婚事上来了。刚才那个话题本来也就算过去了,可老秦头可不干,他这个倔驴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等等,等等,刚才我还没问完呢,他不练是他自己的事,你先说他能不能练吧。” 张正本来转身要走,见老秦头这么倔,就像逗逗他。 “不行,晚喽!” “不是说要童子身吗?怎么还晚了。”老李头一直紧追不舍。 “长生功必须是不满六岁的娃娃开始练,老刘大叔都五十多了,难道还不晚吗?” “那就让我孙子来练,他今年才五岁,这总成了吧。”老李头倔劲上来,非要跟张正锵锵到底,论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 张正听了,假装思考了一下,“那倒是可以,不过这得问问您儿子,同意不同意。” “这事儿我做的了主,不用他同意。”老秦头把胸脯拍得山响。 “你先别做决定,我先说说连长生功的要求再说,除了不满六岁的童子外,还要求他常年练功不辍,另外就是必须保持童子之身不破,这个功法很奇怪,八十岁之前,没有任何作用,等一过了八十岁,效果就出来了,就像我师父这样,一下子年轻几十岁。” 张正这番话,把老秦头听的一愣一愣的,“你的意思是,我孙子八十岁之前不能有女人?” “那当然,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我呸,什么破功法啊,这不是让我们老秦家绝后吗?不练不练。”老秦头气的差点跳起来。在这些老农眼里,传宗接代是一等一的大事,八十之前不能结婚,还接个屁呀。 其余的人早就乐得前仰后合了,就连李长庚都忍不住笑骂道,“小兔崽子,别胡说八道了,看把你老秦大伯给气的。” 大家这才明白张正这是拿老秦头开涮,老秦头也气乐了,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大家这么逗他,脱下一只鞋就朝张正扔了过去,张正连忙闪过,冲他做了个鬼脸,跑出去了。 等大家都笑够了,李长庚这才说道,“其实张正说的也没错,我能有今天的状态,的确跟常年练功有着很大的关系,不过可不是什么长生功,是我们道家的一些吐纳功法,另外就是注重保养。这样吧,我最近炼了一些丹药,一会儿送个大家一些,不过这可不是什么仙丹,只是点保健作用罢了。” 大家一听,都乐坏了,老神仙给的药那还错的了,一个个对李长庚更殷勤了。而老道也没有食言,每人送了几粒丹药,最后落了个皆大欢喜。 这些丹药不是最好的,也没有返老还童的效果,但人吃了却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善身体机能,让人年轻上好几岁,从这个角度上说,也算是延寿了。 对刘庆礼,李长庚特意多给了几粒,转过年来,他就添了个儿子,六十岁添子,一时在山乡传为了美谈。 送走了这些人,张正又和李长庚到村子里转了转,给一些上了岁数的老人拜年,大年初一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过去了。 过完年,张正他们又在东山逗留了两天,放假在家的胖墩也趁机跟张正和李长庚亲近了亲近。 大年初四,师徒俩早早就起了床,锁好门窗后,带着小黑狗往飞熊岭去了,下山的路上,张正又把那些阵法一一恢复了,就算留下一座空城,也要有所防备不是。 回到飞熊岭,师徒二人又投入到了紧张的建设中,房子完工后。他们又买来一些农具,开了好大一片地,准备时令一到,就种上些粮食蔬菜啥的,这样老道就能做到自给自足了。 小黑狗来到飞熊岭后,见到这个新奇的环境,高兴坏了,它一会儿到林子里赶蚂蚱,一会儿到水塘边去喝水,一会又冲着枝头的鸟儿一阵狂叫,不过这里足有一百大几十亩,足够它折腾了。 不过让小黑狗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十几株三眼朱果,小家伙经常坐在树下抬着头,一脸馋巴巴的盯着树上的果子,张正都有些后悔,当处给它尝了两枚果子,这下惦记上了。 为了防止它狗急跳墙,张正不止一次的警告它,不经允许绝对不许动这些果子,小狗好像听懂了,一脸可怜的点点头。 为了能让小狗健康成长,张正特意用骨针给它梳理了一下身体,有了灵气的滋养,小狗更健壮也更有灵性了。为了方便起见,张正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因为它爹叫黑子,干脆就叫它小黑了。 从此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