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良氏和程可佳都不愿意把时光浪费在月氏的身上,她们在茶楼包厢里坐稳下来后,两人便用心倾听说书先生讲故事。
花氏和杨氏妯娌已经来听过了好几遍了,她们跟妯娌们一再说,这位说书先生的故事特别精彩,让人听了一遍还想听第二遍。
端良氏因此和程可佳约着来听一次,说书先生的故事最初不太精彩,但是他很懂得埋暗线,等到听完这一节故事后,端良氏和程可佳心急着想知道下文。
两人传店员来问话,店员跟她们很是诚恳道:“先生已经归家了,两位夫人要听说书,可以明天继续来。”
端良氏和程可佳互相看了看,程可佳轻轻的摇头说:“嫂嫂,我明天有别的事情要忙碌,我不来了。”
端良氏略有些惋惜神情瞧着程可佳,低声说:“弟妹,你说我明天去约一约长房大嫂嫂,她会愿意和我一道来吗?”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微微的笑了,她一样低声说:“大嫂,你回去可以跟大嫂嫂说一说。”
端良氏想了想后,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长房大嫂嫂已经听了好几遍,她大约是不会愿意陪我来一趟。我还是去问一问长房大嫂这故事的后续吧。”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微微的笑了起来,她们妯娌都明白花氏听说书先生讲故事有瘾后,那是天天都会约着人来茶楼听说书。
花氏已经有好几日不出门,端良氏如果能够约到花氏一块出门,那她就要做好以后天天要陪着花氏出门的准备。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面上坚定的神色,她轻轻的摇头说:“我下一次跟长房嫂嫂约出来听新的故事,这一次就算了。”
程可佳笑瞧着端良氏轻点头说:“嫂嫂,你听了那故事的后续,你也给我讲一讲。”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轻轻的点了点头,她颇有些感受的跟程可佳说:“大嫂嫂每一次讲的故事,我们听她笑得多,但是那故事还真不觉得有多精彩。”
花氏现在非常乐意跟妯娌们分享好事情,只是她的笑点特别的低,有些明明不太好笑的事情,花氏可以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然后引得大家跟着她一道笑。
端良氏和程可佳在茶楼里又坐了一会后,她们想起家中的孩子,终究是依依不舍的离开。
端良氏和程可佳出了茶楼门后,她低声跟程可佳说:“将来孩子们成亲后,我们跟长房大嫂嫂一样想在茶楼里自在多久,我们就在茶楼里自在多久。”
程可佳笑瞧着端良氏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好,我们明天不约,我们约将来一道来茶楼里听说书。”
端良氏和程可佳往马车停靠点走去,月氏妯娌正好也往同样的方向行来,两边人又在半路上偶遇上了。
端良氏和程可佳低声说:“弟妹,我们现在还来得及装不认识吗?”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轻轻的点头说:“嫂嫂,走吧,我们本来就不认识她们。”
端良氏和程可佳视若无睹的从月氏妯娌身边经过,月氏瞧着她们妯娌的神情,她的心里面非常的不舒服。
端良氏和程可佳坐上马车后,她们从打开的车窗瞧了瞧外面,她们瞧见了月氏妯娌,她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微微皱了皱眉头。
端良氏低声跟程可佳说:“今天运气真不好,怎么走哪里都遇见她们。”
程可佳伸手合上了车窗,她笑着跟端良氏说:“我瞧着她现在日子过得还挺不错,至少她愿意和妯娌们一道出门。”
端良氏听程可佳的话,她一下子笑了起来,低声说:“弟妹,她从前事事要学着前一位的行事,前一位的性情是真的恬静,她的性子和妯娌们也有些处不来。
月氏学不了那一位内里精华,她总要学几分外表,她自然是不能够跟妯娌们太过亲近了一些。”
程可佳轻轻叹息一声说:“我还是觉得那样的她还能够有一两分的真,如今她大约自个都不知道真实是什么。”
端良氏想着月氏面上一直端着的笑容,她轻声说:“她要是一直一心一意下去,秀二哥那样的人,又不是什么真正的硬心肠的人,她其实是有机会的。”
程可佳微微不语,她的心里面觉得月氏这样的聪明人,大约已经查究到顾佑秀对她终是无情了,她才能够变心变得这般的彻底。
果然那种一厢情愿的感情,特别执着的人,最终还是会被伤,而且是自伤。
端良氏瞅着程可佳催促说:“弟妹,你也和我说一说话啊?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有几分道理?”
程可佳笑瞧着端良氏轻轻摇头说:“嫂嫂,有情人才会有心,无情人怎么会有心。
有情人瞧着你的时候,你坐也美,站也美,你说话美,你不说话一样美,总之你处处皆美。
可是一个再美的人,在无情人的眼里,你坐也是错,你站更加是错,你说话让人心烦,你不说话又让人生疑,总之你全身上下都是错字。”
端良氏想了想程可佳的话,她最后赞同的点了点头说:“我从前觉得她处处皆好,后来知道她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