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佑则在夏日里,他是最快感受到长园与别处不同的地方,程可佳顺势在他的面前表了表功劳。
顾佑则当时瞧着程可佳的眼神,都带上几分惊讶的神情,他一直妻子是端庄温雅低调的人,却不料,她在他的面前还有这样的一面。
顾佑则对待程可佳的心思,因此又重了一层。
他最初是喜欢程可佳的外表和处事,他后来是欣赏程可佳的自立和喜欢学习的行事,再后来他就只知道,不管程可佳是什么样子的人,他全部都喜欢。
程可佳对顾佑则的欢喜,也是日久见情深的模式。
程可佳嫁给顾佑则的时候,她对他只有一种要求,那就是他要敬重她妻子的身份。
至于感情什么的,程可佳还真没有过高的要求,毕竟那东西不是有求便能够应的事情。
顾佑则后来能够真正的感动的程可佳,那便是他的人品,他的为人处事让程可佳真正的动了心,她就那么的在不经意的时候,就那么的欢喜上身边的人。
程可佳后来庆幸顾佑则的身份,原来喜欢一个人,是那样不由自主的一件事情。
程可佳在顾佑则的纵然下,她自然是不介意跟他表达心里的欢喜之情。
顾佑则原本瞧着程可佳的眼里只有两个孩子的时候,他已经酸涩了一大半的心思,因为听了程可佳的表白话后,他只有满满的欢喜之情。
当然顾佑则一向是非常端得住的人,他很是端正的一张脸跟程可佳表示:“娘子,我知道了。”
程可佳听顾佑则的话,她笑眯眯的望着顾佑则红了的耳朵尖,低声问:“夫君,你害羞了吗?”
顾佑则自然是否认了程可佳的话,说:“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听自家娘子说几句实心话,怎么可能会害羞的?”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笑了起来,低声跟他说:“夫君,趁着儿子们这一时不在家里面,你与我说一说,你对我的想法吧?
我们都当了好几年的夫妻,你还有什么话,你不能直白与我说一说?”
顾佑则笑瞧着程可佳面上的灿烂笑靥,他笑着伸手轻抚一下程可佳的脸,低声说:“娘子,天黑以后,我再慢慢的说给你听,可好?”
程可佳一下子脸红了起来,在白天里,顾佑则在她的面前一直是正人君子的风范。
可是天黑后,顾佑则对她是越来越能够放得开,他会直接跟程可佳说:“娘子,夜深人静的时候,正是我们好好相处的时候。”
顾佑则在家里的日子,程可佳既欢喜天黑的事,她对天黑后的事,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怯意。
程可佳跟顾佑则表达过她的这个心意,她的话直接逗乐了顾佑则,引得他难得的开怀大笑了起来,说:“佳儿,一个男人最值得骄傲又能够让女人满意的事情,你竟然能够这般含蓄的表达出来?”
程可佳一下子明白顾佑则的话里意思,她当时就恼羞成怒直扑上去拍打顾佑则,而顾佑则由着她胡乱的拍打几下后,哄着说:“娘子,我们私下里说一说,你何必这般的羞涩。”
程可佳一下子明白过来,在这方面她永远是比不上顾佑则,她只能把已经拍痛的手顺势收了回来,她冲着红了的手轻轻呼呼了。
顾佑则握住程可佳的一双手,他微微皱眉头说:“佳儿,你还是太弱了一些,我觉得你有空的时候,你要向古娘子请教,还是要多练习一下。”
程可佳完全不想跟顾佑则说话,古娘子私下里跟程可佳交待过,她学的那些小招数,在顾佑则这样的人面前,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有古娘子的话在前面,程可佳在顾佑则面前自然是不会提一提,她对顾佑则的话微微皱眉头提醒说:“夫君,你其实也可以教我几招的。”
顾佑则瞧着程可佳微微的摇头,轻叹道:“娘子,我对你下不了重手,而且我的方法,也不适合教导你练习。”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面上的神情,她微微的皱眉头,略有些心疼的问:“夫君,你当年学习武术的时候,你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头?”
顾佑则瞧着程可佳面上的神情,他微微的笑了起来,说:“我们兄弟都不觉得苦,将来季哥儿兄弟也一样不会觉得有多么的苦。
顾家人骨子里面都明白,自小辛苦的练习,全为了将来在战场上面能够护得住自个和身边的人,也能够让母亲和妻子少一份担忧。”
程可佳伸手重重的握住顾佑则的手,她说不出任何的话,顾家人有顾家人的路要走,哪怕顾定扬兄弟将来选择不一样的路,但是他们自小应该学习的东西,还是一样不会改变。
顾佑则跟程可佳表达过这个意思,而程可佳认同顾佑则的决定,在这方面,她要是表现出心慈手软的一面来,最终只会害了他们的孩子们,也会伤了顾佑则为孩子们的用心。
顾佑则欣慰程可佳的通情达理,然而他也知道程可佳不曾面对过如顾家这般培养孩子的情形,他只能私下里寻顾佑掸去说话。
顾佑掸原本以为顾佑则是来与他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