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明白程方子的话里意思,大姑姐程可真在夫家的日子过得不太容易,她却一直硬忍着不说话,而且她还在外面表现出来,她的日子其实过得相当不错的样子。
木氏私下里问过程可真的意思,她是沉默了许久后,她轻轻的摇头表示,她的日子和许多人的日子过得差不多,她只要孩子们的日子过得平顺,她便再无旁的心思。
程方真的夫婿在外面一向很会做人,他在人前一向是道貌岸然的样子,在人后,他也不曾真正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不过是一直冷着程可真这个嫡妻。
程方子从程可真的身上,他看到了祖母和母亲过往的缩影,他无法去干涉,他还要客气的对待程可真的夫婿。
程方子因此关注起妹妹们的亲事,哪怕是庶妹们的亲事,他也希望她们能遇到好人家。
顾佑则在家里面休息,程可佳和他感叹说:“我没有成亲前,我瞧着姐妹们的婚姻都是花团锦簇,我成亲后,我慢慢的明白了,这世间纵然有那般完美的婚姻,也轮不到普通的女子。”
顾佑则牵了牵程可佳的手,说:“世上的事情,是不可能样样都完美的,我们用心过日子。”
顾佑则跟程可佳说了说,他初初从军时的趣事,他说得有趣,程可佳听得笑不停。
顾佑则瞧着程可佳的笑脸,他跟着高兴了起来,过往的那些辛苦,他自然是不会说给程可佳听,他唯愿她的快乐能够更加长久一些。
顾佑则在家里休息的日子不长,他出去当差后,程可佳的心里不太舒服,顾佑则和顾定扬刚刚亲近起来,他的心里面也是微微的有些酸涩。
最初的两日,顾定扬四处寻找着顾佑则,他还不会说话,他只能着急的用手指往院子门口指了又指,等到伴妇抱他去院子门口的时候,他又会急着回头来寻程可佳。
他这般的表示来表示去,程可佳很快的明白他的心思,他大约是在寻找顾佑则。
程可佳缓声跟顾定扬解释说:“季哥儿,父亲当差去了,过几天,他便会回来看季哥儿。”
顾定扬因此不再用手指着急的指来指去,程可佳把这事说给顾五夫人听,顾五夫人听后感叹说:“季哥儿知事了,都知道寻找父亲了。”
顾定扬对顾佑则天然的父子感情,程可佳瞧后还是非常的有感触,她跟顾五夫人说:“季哥儿父亲在家里的时候,对季哥儿是用了心思。”
顾五夫人笑着跟程可佳说:“季哥儿是他的长子,他是应许要多花费一些心思。”
程可佳知道顾佑屹相看的事情,只是她一直不曾听说后续的事情,程可佳便关心的问了问顾五夫人情况。
顾五夫人瞧着程可佳轻轻的摇头说:“屹哥儿的事情,大约是玉家开错了头,这一次,女方家的弟弟在来的时候,小孩子上马车时顽皮摔伤了手。”
程可佳瞧着顾五夫人同时惋惜起来,女家这般的情况自然是派人来说明了一番,然而顾家这边听说女家那边临出门遇事,这样的兆头注定此事成不了。
程可佳瞧着顾五夫人安慰说:“母亲,屹弟这般出众的人,他一定会遇到命中注定的良缘。”
顾五夫人轻轻的叹一声,她跟程可佳低声说:“事不过三,下一次,一定会顺利的。”
顾佑屹本人对此不曾放在心上,他跟前来安慰他的顾佑凯笑着说:“二哥,大哥走之前安慰过我,你不必再来跟我说任何的安慰话。
我跟你说,这事情上面我真不伤心也不失望,我只听说过那家女子,我和她连面都不曾见过,女方家又不曾真正失约,他们还是派人来说明了,我认为这样的人家重情意。
二哥,我在亲事上面不着急,只要家里人不催,我对成亲的事情,是没有任何多的想法。”
顾佑凯瞧着顾佑屹是暗自着急,他低声说:“屹弟,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你可不能够这样的不放在心上。”
顾佑屹明白顾佑凯的好意,只是他觉得这样的大事情,有些时候还真不能够着急,当年顾佑则当年不曾真正的着急过,他便遇见到良缘。
顾佑凯那个时候,顾五老爷和顾佑凯都有些着急了起来,当然也许是顾佑凯的姻缘也到了的原因。
顾佑屹一再跟顾五老爷表示,他对亲事不着急,他只想能够遇一个合眼缘的女子。
顾五老爷因此更加着急,他一再提醒顾佑屹,顾家是反对任何私相授受的事情。
顾佑屹瞧着顾五老爷直接说:“父亲,我的眼光不会那么低,那种轻浮性子的女子,是绝对入不了我的眼。”
顾五夫人瞧着顾佑屹却无法轻易的放心,当年顾佑则在相看之前,他也是口口声声说,他是绝对会听顾五老爷的安排,然而呢?
顾佑则遇到程可佳的时候,他很快的忘记他说过的话,而且还是特别着急定下亲事。
顾五老爷对顾佑屹的亲事再一次忙碌起来,而那一家失约的女家,他们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他们在外面也言说顾家的家风不错。
顾佑屹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