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佑凯的心里面多少明白,成氏在娘家的日子,每一天都有事可以做,而且她也能够担一些事情。
成氏自嫁进顾家后,在家中的日子,便有些太过无聊了一些。
顾佑凯想着成氏的话,他又不能够劝成氏象程可佳从前一样的度日,毕竟程可佳在琴棋书画方面,传言是说不行,可是程可佳毕竟是用心学过几年的人。
顾佑凯有些纠结的瞧着成氏说:“娘子,我不懂你们女子如何在家中消遣度日,你平时和妯娌们多走动一二,也许能够消遣一些日子。”
成氏瞧着顾佑凯只觉得满心的疲累,她只是不想一天到晚就这样的闲度日子。
成氏跟顾佑凯表示,她还是想跟着顾五夫人学一学管家理事的本事。
顾佑凯深深的瞧着她,说:“你要跟母亲学习管家理事的本事,我不反对,只是你也瞧得出来,母亲在家里面几乎是不太管事,她是事事由着伯母安排行事。”
成氏瞧着顾佑凯的神情,有些话已经到了嘴边,可是她不敢说出来,她担心那话只要说出口后,他们夫妻自此便会有了心结。
顾佑凯知道成氏的心思重,他也没有方法可以解她的一时愁意。
顾佑凯寻了一个机会悄悄跟顾佑则说了说,顾佑则是满眼的惊讶神情瞧着他,说:“凯弟,你问错人了,我这一生就你嫂叟一个女人,她又是知书达理的性子。
你这样的有关夫妻事情,我瞧着是要多问一问人。”
顾佑凯是满脸不相信的神情瞧着顾佑则说:“哥哥,你一定有好的方法,我听人说了,读书人家出来的女子,一个个最擅长在人前装出知书达理的样子。”
顾佑则瞧着顾佑凯轻轻的摇头说:“你嫂嫂是世家娇养出来的女子,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不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她在人前光明正在,她在人手也是这般的性子。”
顾佑则自然是不会跟弟弟去讨论他们夫妻如何相处的问题,他也不会跟顾佑凯去商量他们夫妻如何相处的问题。
如程可佳所言,每对夫妻面对的问题大致是差不多,可是处理的过程却是不一样,而那结果自然是不会相同。
成氏在程可佳面前隐约提过他们夫妻之间特别恩爱的事情,程可佳笑着赞同了。
可是她过后跟顾佑则提了提,如果成氏的心里面真正觉得他们夫妻的确是恩家的,她在她的面前提及起来,也应该是理直气壮,而不是这种说一半隐一半的姿态。
顾佑则当时觉得程可佳想得多了一些,顾佑凯夫妻情意相投自然是恩爱,程可佳不乐意在人前展示他们夫妻的恩爱,而成氏则是乐意在人前展示一二。
程可佳当时就问了顾佑则的意思,他如果喜欢她在人前一再表达她对他的感情,她偶尔为了完成顾佑则的心愿,她也会向外面无意间说一说。
顾佑则赶紧冲着程可佳说:“佳儿,我和你如何,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喜欢听你在外面说我们如何亲近的事情。”
程可佳一脸满意神情瞧着顾佑则点头说:“夫君,我们相处得如何?其实不用我们往外面说,大家会看的自然瞧得见。”
顾佑凯面上的愁意,顾佑则瞧后轻摇头说:“凯弟,夫妻之间的事情,有时候,亲如兄弟都不好说话,只有你们夫妻的心里面最为明白,你们夫妻心里有事,那只有你们商量着解决。”
顾佑凯轻悠悠的叹道:“我原本想着我娶她进门来,她可以安然的过日子。
可是我觉得她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少,而且她的心思是越来越重,我问她,她又不说。”
顾佑则只觉得顾佑凯心思太过敏感了,说:“你嫂嫂在家里面,她也不会时时无缘无故的笑。
你们成亲有些日子了,自然是许多话都已经说过了,两人之间哪可能如从前一样有那么多的新鲜事情说一说。”
顾佑则暗想着,如今程可佳和他说话,那话里话外都是说顾定扬的事情。
顾佑则伸手轻轻拍一拍顾佑凯的肩膀说:“别着急,夫妻之间总是要磨一磨,你们等到有孩子的时候,有些事情,自然也会好了起来。
那个时候,她会跟你叨叨孩子,你安心听,你别觉得烦。”
顾佑凯瞧着顾佑则满脸郁闷神情说:“哥,那现在呢?我要不要直接问她?问她心里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顾佑则瞧着顾佑凯好一会后,说:“她会回答你吗?”
顾佑凯无言望向顾佑则低声说:“也许会吧,我们明明最初相处得很好,她为人明朗大方的。”
顾佑则瞧着顾估凯很是无语,如果成氏如她先前那般的表现,顾佑凯也不会是一脸的烦燥神色。
顾佑则瞧得明白,他轻摇头说:“凯弟,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太懂,我觉得能够问明白的事情,还是早早的问明白,别两人都把心事闷在心里,时间久了,会影响夫妻感情。”
他们兄弟过后又说了一些旁的事情,顾佑则瞧着顾佑凯面上的愁色少了许多,他在心里轻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