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应承过顾五夫人的事,她便上了心的去进行,她陪着成氏去与妯娌们相处过一次两次后,她便撒手不管了。
程可佳平时也不是那种特别爱四处走动的人,成氏出去几次后,她很少遇见到程可佳,她便与妯娌们悄悄的问了问。
夏天到来的时候,天气很是炎热,程可佳有些热得受不住,只能往院子里和房间里多放置几盆水。
程家三老夫人特意派身边管事妇人来看望程可佳,她说,程可佳现在的身子,还是不能够放肆的用冰盆。
程可佳是哭笑不得的瞧着老管事妇人说:“我是祖母教导出来的孩子,我什么时候,我都听祖母的话,我绝对不会做一些对身体不好的放任事。”
老管事妇人安心走了,程可佳是有心想要陪着她出院子门,结果她主动拉着二牛家的去说话,程可佳只能在院子门口看着她们走远。
程可佳年后准备等到顾佑凯成亲后,便和顾佑则回一趟程家,结果后来发生的事情,他们夫妻都不太方便去程家。
而且程家人也不方便在这一年里常来顾家探望程可佳,程家的长辈们关心程可佳,也只能安排管事妇人来看望程可佳。
顾佑则回家过两家,每一次只能在家里住一晚,他每一次临走时,他瞧着程可佳的眼神,都是满满的愧意。
程可佳却是一脸的坦然神色,她笑着跟顾佑则说:“那你记住你今天的想法,等到有一天,我招惹你心烦的时候,你多想一想我今日的种种好。”
顾佑则瞧着程可佳笑了起来,说:“娘子,你怎么都不大方贤惠顺水推舟一些,还这般执意要我一定要记住你的各种好好。”
程可佳笑眯眯的瞧着他,说:“我对你,自然与别人不同,所以我对你的付出,我一定要你给予同样的回报。
哼,哼,哼哼,否则等到我慢慢的心淡下来,我那时节,也自然会在你面前顺水推舟的。”
程可佳还特意轻‘哼’了好几声,顾佑则瞧着她轻轻的笑了起来,说:“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这般便已经很好了。”
顾佑则特别叮嘱过程可佳,遇事多去寻顾四夫人说话,至于顾五夫人的话,有时候也要听一听,可是她一个晚辈,如今又怀孕,就别跟着冲动。
程可佳不觉得顾家现在有什么大事,顾大夫人没有后,顾二夫人妯娌们好象心气都没有以前那般的高。
顾佑则瞧一瞧程可佳的神色,他只能私下里寻顾佑络说话,请他家那位私下里多多帮着照看一二。
顾佑铬听顾佑则的交待话后,他微微的笑了起来,低声说:“原本凯儿家的嫁进来,你家那一位的事情不会少,可有那桩事发生后,我觉得你可以放心了。
我听你嫂嫂说了,弟妹和妯娌们相处得不错,我家这一位说弟妹虽然话不多,可是挺会和人相处的,而且我家这一位的性子,你也是听说过,那就是一个外甜内辣的性子。
她都说弟妹好相处,你只管放心去当差,家里的事情,她们妯娌相处时间长,自然是会好好相处的。”
顾佑则瞧一瞧顾佑铬微微的皱眉头说:“凯弟和我说了,那一天,他们夫妻都拒绝不了大伯母的邀请,如果他们知道会有后来发生的事,他还是觉得,幸好那一天他们去了。
他们在那事上面问心无愧,他们面对长房问心无愧。”
顾佑铬瞧着顾佑则轻摇头说:“五叔为凯弟寻的这一门亲事,我瞧着总有几分想报答世交恩义一样,偏偏凯弟对成家女子也上了心。”
顾佑则轻轻的在心里叹一声,其实成家这门亲事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顾家长辈们因为两家再一次恢复亲近往来,他们心里太重世交兄弟情意。
顾佑铬伸手推一推顾佑则低声说:“你说话,你这样闷着不吭声,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想法?”
顾佑则好笑的瞧一瞧他,说:“我出门了,我没什么想法,我现在就想好好的当差,走了。”
顾佑则扬长而去,顾佑铬站在原地反而生了一会闷气,他回头跟曾氏说:“你在家里多多照应一些则弟家的,我在外边遇事的时候,则弟知道后,他一向都会伸手帮我的。”
曾氏瞧着顾佑铬面上的神色,好奇问:“你们兄弟吵架了?”
顾佑铬轻摇头说:“我和他吵不起来,他小时候性子还挺好的,他如今是年纪越大,我瞧着他那脸色是越发的冷峻。”
曾氏可不敢在这时候随便接顾佑铬的话,她在此时不管任何的话,顾佑铬过后都会和她来清算一番,她话里面那些挑拔的意思。
曾氏从前是委屈得受不了,她觉得她明明是一番的好意,男人说了不理兄弟,她只是顺着他的心意劝了劝。
后来曾氏想明白了,他们兄弟哪怕打得不可开交,那他们兄弟还是兄弟,她何必多话呢,言多必失啊。
顾佑铬从前跟她解释过,顾佑则从军后,因为年纪小,他为了服众便冷着脸瞧人,后来大家都知道他的本事,而他本人却习惯冷脸瞧人,那冷脸便挂在面上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