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三老太爷祖孙走进画厅的时候,程方房和程可佳同时瞪大了眼睛。
外面那般平常的房间,内里却大有乾坤。
厅门口大盆里堆叠起的冰山,让人进门就能感受一种夏天难得的冰爽。
满满的书香味道,厅里空旷一览无余,墙上隔着一些距离就挂着一幅画作。
厅里关闭着的窗子与窗子之间,只距离短短几步路远。
房间里的光线明亮,给人一种冲击的感觉,然而很快又能够让人接受下来。
画厅里已经有不少的人在赏画,而且人大家都保持着一种静默欣赏的姿态。
程家三老太爷瞧一瞧跟在身后的程方房兄妹,他已经开始欣赏画,程方房和程可佳互看后,他们跟在后面赏画。
墙上的山水画,有一种远山静静,落日余晖的恬静美。
那山水仿佛召唤着人前往,然而再走近一些,又能瞧见重重叠叠的山峰,那山好远,人的脚步是迈不进去。
程家三老太爷初初看了这画后,他往下一副画走去,程方房跟着往前走,只有程可佳恋恋不舍的停在这一幅画前。
程方房折回来伸手把程可佳往前扯,程家三老太爷已经入神观赏面前的山水画。
这一幅山水画,崇山峻岭仿佛能够听见虎啸,那山间的瀑布,就这般冲击下来,站在画前,仿佛都能够听见那水拍打下来一阵又一阵的巨响。
程可佳往后退两步,程家三老太爷满脸赞赏的往下一幅画走去。
程方房伴在程可佳的身边,对他而言,画就是画,那山那水都只是落在画纸上面。
程家三老太爷对那些花儿的美资,他是笑着赏一赏就往下一幅画走去。
程可佳则是欢喜那些花开富贵的画,那满满旺盛开放的花儿们,在画上绽开着它们独有的娇姿。
程方房由着程可佳赏了片刻后,他便拖着程可佳往前走。
画厅比程可佳想象得要短,程可佳赏过后,总有一种还想要继续赏下去的感觉。
主人家的年纪跟程家三老太爷年纪相近,他们两人已经站在画厅外说话。
程方房神态自然行了出去,而程可佳那种恋恋不舍回头再回头的模样,主人家瞧着她的小神情,他笑了起来。
他冲着程可佳招手说:“来,小兄弟,你与我说一说,你最喜欢里面那一幅画?”
程可佳是一点都不认生,她很自然冲着他坚起一根手指说:“第一幅,我最喜欢那一幅画,那一幅画好象能够听见到鸟鸣。”
程可佳想一想,她又伸出一根手指,说:“还有那一幅好多花的画,我也喜欢,我喜欢热闹。”
主人家笑了起来,他笑着跟程家三老太爷说:“这位小兄弟很有趣。”
程家三老太爷很是谦虚的笑了起来,说:“小小孩子,当不起你这般的夸奖。”
程家三老太爷顺势介绍了程方房和程可佳,主人家瞧着程方房问:“那你喜欢里面的那一幅画?”
程方房很是不好意思的瞧着他,说:“我看画就是画,我没有佳儿会欣赏画。”
程可佳在一旁立时帮着解释说:“这位老爷,不是的,哥哥是一直担心我会落在后面,他用心照顾我,就少了时间去欣赏画。”
主人家很是赞赏的瞧着程家三老太爷说:“你们家兄弟是有名的友爱,如今你们家小辈也是如此互相的爱护。”
程家三老太爷笑着和主人家又说几句话,又有赏画后一脸感动的人,他出来冲着主人家抱拳说:“我这一次服了。”
程家三老太爷顺势跟主人家告辞,他带着程方房程可佳在出门的时候,他丢了一个赏到正红色张口的箱子里面。
在箱子附近候着的小厮上前行礼后,说:“老爷,少爷们,我领你们出去。”
程家三老太爷带着程方房和程可佳出了院子,他笑着又给带路小厮一个小赏包。
院子门在他们祖孙身后关闭起来,程家三老太爷祖孙往街口走去。
程可佳站在街口往内里望,只觉得这条街道好安静,她低声问程家三老太父子:“祖父,这边是不是有许多没有人的空院子?”
程家三老太爷有些惊讶的瞧着她,说:“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程可佳低声跟他说:“祖父,有人住的院子,那可能这般的安静,就是端杯水,也会有走动的声音啊。”
程家三老太爷笑了起来,说:“这里是没有空院子,只是每一处院子里住的人少,所以我们经过的时候,几乎听不到各院子里走动的声音。”
程可佳又往内里瞧一瞧,她一脸正色跟程家三老太爷说:“祖父,我还是喜欢我们家,我们家人多。”
马车已经行驶过来,程家三老太爷在上马车前,他把程可佳抱上去,又扶着程方房上了马车,他最后上了马车。
在马车上面坐稳下来,他笑着说:“佳儿,这一处街道上住都不是一般的人,平日里,他们几乎是不会迎客,就是迎客,也不